在皇宫劫持事件发生几天以后,整个首都戒严。
这一件事确实是动了皇帝的利益,让他震怒,就连原本尊敬不已的族老,也被他以莫须有的罪名关了起来。
皇宫内,金碧辉煌的大殿上,皇帝端坐在高高的龙椅上,龙目微眯,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大殿之下,群臣跪拜,却无人敢直视那龙袍加身的帝王。大臣们或低头沉思,或交头接耳,偶尔有人鼓起勇气,上前几步,声音微颤地陈述己见,随即又匆匆退回原位,生怕触怒天颜。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不安,每一声呼吸都似乎被无限放大,在这庄严而又压抑的氛围中,一场关于如何平息怒火的争议悄然展开。
就在这凝重的几乎凝固的空气中,新上任的御史大夫缓缓站起身,苍老却坚定的声音在大殿中回响。
“陛下,臣斗胆进言。长久封锁,非但无益于平息民怨,反将首都经济推向深渊。若解除封锁,重启对外贸易,既能恢复市井繁华,又能安民心,稳局势。望陛下深思,以大局为重。”
言罢,御史大夫轻轻展开手中奏折,其上密密麻麻记录着详尽的复苏计划,每一笔都承载着对国家的忧虑与期望,大殿内的气氛因这一席话而微妙地波动起来。
但此举非但没有让皇帝高兴,反而让他愤怒不已。
冷眼看着御史大夫,皇帝猛地一拍龙椅扶手,金漆雕龙在震颤中仿佛活了过来,怒目而视。
“大胆!竟敢妄议朕的决策!封锁是为保朕之江山稳固,尔等只知市井繁华,却不顾朕之安危!朕心意已决,勿须多言!再有多嘴者,定不轻饶!”
话落,皇帝一甩衣袖,龙袍飞扬,大殿内瞬间寒风凛冽,群臣噤若寒蝉,连呼吸都似乎停滞,只余下皇帝那不容反驳的威严回荡在大殿的每一个角落。
可是,就算他们再怎么不服气,毕竟皇帝是君,他们是臣,君臣之礼不可废。
只见一位年岁稍长的大臣,眉头紧锁,嘴唇微动,似乎还想再劝,但目光触及皇帝那冷冽如冰的眼神,终究还是叹了口气,缓缓低下了头。
他的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又缓缓松开,最终只能无奈地垂于两侧。
群臣见状,也纷纷收敛起心中的不满与忧虑,纷纷低下头,恭敬地行三跪九叩之礼。
大殿内只听得见衣袍摩擦地面的细微声响,以及那沉重而压抑的呼吸声,仿佛连空气都在这君臣之礼的威严下,变得凝重而缓慢。
原本还有族老能够凭借威望与经验,在关键时刻站出来,以长辈的身份对皇帝进行规劝,限制一下他那过于冲动与极端的决策。
但此刻,偌大的宫殿中,古老的空位显得格外刺眼,那象征着智慧与经验的席位空无一人,只余下冰冷的龙椅与高高在上的帝王。
皇帝的身影在空旷的大殿中显得更加孤寂,却也更加不可一世。
他俯视着群臣,如同俯瞰着蝼蚁,那份孤家寡人的悲凉与绝对权力的狂妄交织在一起。
这时,大殿厚重的木门被一股蛮力猛然推开,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尘土随之飞扬。
一名身着朝服的官员,满脸愤慨,大步流星闯入,双眼喷射着不屈的火焰,显然是对皇帝的决策忍无可忍。
然而,皇帝端坐龙椅,面容冷漠,眼神中不见丝毫慌乱,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他轻轻抬起手臂,动作优雅而从容。
下一刻,一群身着铁甲、手持长矛的士兵从大殿阴影中鱼贯而出,动作整齐划一,将那不速之客团团围住。
矛尖闪烁寒光,大殿内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山雨欲来的紧张。
皇帝缓步走下高高的龙椅,每一步都踏得大殿内的空气似乎更加凝重。金色的龙袍在烛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映照出他冷峻的面容。
众多大臣的目光紧紧跟随,大气也不敢喘。皇帝走到那位满脸愤慨的臣子面前,没有丝毫犹豫,一脚狠狠踩在那位臣子的脸上。
那位官员的双眼圆睁,嘴角溢出血丝,却依然倔强地不肯低头。
皇帝的眼神中充斥着鄙夷与不屑,仿佛脚下踩着的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大殿内一片死寂,只能听到皇帝鞋底与臣子脸颊摩擦发出的细微声响,以及臣子因痛苦而发出的低沉呻吟。
那位官员嘴角挂着血丝,双眼如炬,即便被踩踏在地,仍旧不甘地开口。
“陛下,您如此独断专行,终将失去民心,国家亦将摇摇欲坠!如果不开放首都,必然会对大夏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我这样做,也是为了大夏啊!”
他的声音虽微弱,却带着决绝与悲壮。
皇帝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满是嘲讽与不屑。
“民心?哼,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的盲从罢了。朕乃真龙天子,天命所归,何须在意他们的想法?你这等蝼蚁,也敢妄谈国家大事,真是可笑至极!”
说着,皇帝加重了脚下的力度,官员的脸颊瞬间变得惨白,但那双眼睛,依旧燃烧着不屈的光芒。
大臣们看着这一幕,都默不作声,仿佛成了大殿中一尊尊沉默的石像。
他们的目光或低垂,或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