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间,她的目光停在碑文的最右边“魏法师,名降,字道崇,任城(今山东济宁)人,生于官宦之家,他的祖父、父亲在陈朝、隋朝都做过高官,属于名门之后,自幼即好老庄之学,跟随茅山的徐昂法师潜心修道20余年”。心里猛然一紧
“这魏降与魏征会否是同一人?”、
““唐太宗为何要魏降先到茅山,再到圌山的仁静观?”、
“魏降的使命仅仅是出家?”,
“天下道观那么多,为何一个离京万里的默默无闻的仁静宫,会引起帝王们如此重视?”
“宋徽宗为何下诏将仁静宫改名为华阳观?虽说宋徽宗曾到过江南,并在镇江待了五十余天,但这赐名之事,却发生在好多年前,还有,他从未去过仁静宫”、
“这一切会不会与唐太宗当年将茅山陶弘景的‘朱阳馆’改名为‘华阳观’有关呢?”
“宋徽宗不理解唐太宗的做法?还是从魏法师之行中发现了什么?于是乎,干脆将茅山的华阳观改名为玉晨观,再将这华阳观之名赐给圌山的仁静宫?”
一个接一个的疑问,在她心头不时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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