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如柏鹤辰,也被祈芜盯得害臊,他撇过眼睛,避开跟祈芜直视。
但他还是答应了。
祈芜这个狠人为了从精神病院逃离都可以干出跳楼这种疯狂的事情,还有什么事她做不出来的。
不过,她为什么要缠着自己,还喊自己香水哥哥?
柏鹤辰这么想了也这么问了。
“你很香啊!你全身上下都在散发着香气,好好闻。”祈芜再次发出邀请,“你今晚可以跟我睡吗?我不想离开你。”
从始至终,祈芜握着柏鹤辰的手都没有松开。
柏鹤辰再次给了祈芜一个脑瓜崩,“想什么呢?自己睡。”
祈芜嗅着香气,随意道:“你拦不住我的。”
就在柏鹤辰打算给祈芜纠一纠这歪了十万八千里的思想时,秦季青又冒出头来。
“祖宗们,能吃饭了吗?我快要饿得只剩皮包骨了。”
秦季青做司机,带着三人来到一闹市的清净地——风华楼,在侍者的带领下一起上了楼。
祈芜扭头,望向一空处。
“怎么了?”柏鹤辰注意到祈芜情绪的变化。
“没什么,还以为碰到熟人呢。”祈芜玩味一笑。
电梯门一关,一长相清丽的女孩缓缓从暗处走到空地。
见女儿脸色不好,叶母心疼道:“怎么了,霜霜?是不是不舒服,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叶如霜难看地勾了勾唇角,“没什么,我刚刚好像见到姐姐了。”
本来心不在焉的叶如渊霎时来了精神,抓着叶如霜的手焦急问:“什么?你见到芜芜了?快点告诉我她在哪里?”
他今天去精神病院找祈芜,结果那群饭桶说把祈芜给弄丢了,急得他一天吃不下饭。
叶如霜拧着眉,“三哥,你弄疼我了。”
叶母狠狠拍开叶如渊的手,“抓你妹妹那么重干嘛?如渊,你今天怎么怪怪的?”
她又去安慰叶如霜,“霜霜,你一定是看错了,祈芜在精神病院待得好好的,怎么出现在这里?一定是你准备九校联考太紧张了,我们回去好好休息。”
叶如霜乖巧应下,心中也是觉得自己想多了。
祈芜不过是个泥腿子,哪里有人脉进风华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