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不要穿。”
她摇头,不死心地问道:“真的不再问问吗?”
"不用勉强自己,等暮冬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吧。"
他伸手摘掉她头顶的花瓣,顺势揉了一把。不管是计划也好表白也好,他都不想逼迫她,更愿意等她心甘情愿敞开心扉。
当然,背后自己调查是另外的事。
尊重她的个人意愿可不代表要放任她乱来。柳暮冬仰起头,怔怔看着眼前无比熟悉的人。
月色朦胧,如轻纱披在男人身上,掩去了他平日里的锐气和飞扬,平添了几分柔色。他罕见地没戴眼罩也没戴置镜,一双苍天之瞳明亮又清透,流淌着她读不懂的情绪。虽然不懂,却能感受到其中传递的温柔,像浸泡在温泉中,温暖又安心。
好像…又被照顾了啊。真是拿五条老师没办法。
无奈又释然地叹息一声,她突然转身朝前厅走去。身后的人默默跟上,保持着和她一样的步调,“去做什么?”"想要再喝两杯,五条老师要一起吗?"“欸~这么突然?”
“很久没有醉过了,想喝个痛快。”反正身边有可以依靠的人,稍微放纵一点也没关系吧。似乎读懂了她的未尽之言,五条悟发出一声轻笑,声音低沉又充满磁性:“那我也舍命陪君子好啦。”
……
“咕咚咕咚”灌下大半瓶啤酒,已经彻底喝醉的柳暮冬用略带嫌弃的语气吐槽道:“说什么舍命陪君子,结果最后还是喝牛奶。”
端着一杯热牛奶的成年男人笑嘻嘻地回道:"要是两个人都醉了谁来照顾暮冬呢。"
“菜就多练。”
“怎么能说我菜,明明是为了周围人的安全考虑才限制自己的哦。”
"不行就是不行。"
"咳咳——唯独这个评价不可以!"
五条悟一口牛奶呛在喉咙里,好不容易才缓过来。
拍拍胸口,他一脸严肃地说道:“听话,快把这个认知粉碎掉,一丁点儿都不可以留下。”
她眨眨眼,语出惊人:"唔……这就是男人脆弱的自尊心?"
“不,这是男人的尊严。”
“哦。”
没意思。
柳暮冬打了个酒嗝,兴趣缺缺地收回视线。
有点饿了,想吃东西。
摸摸全是酒水的肚子,她摇摇晃晃站起身,准备去餐厅觅食。
五条悟及时把直直往桌子撞去的人扶稳,“要回去休息了吗?”"肚子饿,去吃东西。"“可是这个时间旅馆餐厅已经关门了哦。”
“要吃。”
她十分坚定,挣扎着想要继续往前走。
拿这只醉猫没办法,他只好妥协:“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火锅,涮脑花。”"?"
脑、脑花?
这是可以吃的吗?
五条悟懵了一下,半晌后才为难地说道:“厨房应该没有这种食材,换一个怎么样?”"不可能,到处都有脑花的。"
"如果是还呆在原来位置的脑花确实到处都有,不过那些不能吃啦。"柳暮冬充耳不闻,执意要去寻找脑花。
总感觉放任她跑出去会出大意外,五条悟不敢松手,搂着人半哄半劝往客房走去。他准备先把人安顿下,然后再去借用厨房熬点养胃的米粥,免得她第二天胃疼。
正蜗牛似的慢吞吞走着,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你们在做什么?”“哟~你们回来啦,玩儿得开心吗?”他半转过身,笑眯眯冲逛祭典回来的学生们打招呼。
“哟什么哟啊,柳老师怎么变成这样了?而且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禅院真希皱着眉,不客气地质问道。
"这是成年人之间的事情啦,小孩子不要管。"
"是柳老师叫悟过来的吗?"
熊猫双眼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
虽然柳老师嘴上说着两个人只是朋友关系,但实际上还是将悟放在了很特殊的位置,现在悟已经展开了行动,或许要不了多久他们就能收到请帖了。和吃瓜搭子狗卷棘交换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一人一咒骸默默降低存在感,安静注视事态发展。
其他人没想那么多,单纯起关心柳暮冬的状态。
"感觉醉得好厉害,她真的没事吗?"
枷场菜菜子抬手在柳暮冬眼前挥了挥,见人没反应,忍不住用怀疑的眼神看向老师兼监护人,“你没说阻止一下?”
全程只顾着拍照片去了,他还真没想起来。
五条悟干咳一声,顾左言他:“真希、美美子,能暂时麻烦你们照顾一下暮冬吗?我去给她熬点粥和醒酒汤。”
两个女生自然没意见,一人一边搀住柳暮冬的胳膊。
没等行动,刚刚还像个玩偶一样乖乖呆着的人突然质问道:"我的脑花呢?"
“什么脑花?”
真希一怔,下意识看向某位无良教师。
"喝酒喝多了吵着要吃涮脑花,没事,无视就好。""哈?你们到底在搞什么啊。"
她露出无法理解的表情,手上微微施力,想要强行将人带走。这下愿望没被满足的柳暮冬不干了。她下意识施放术式,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