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对,昨晚弄完又闹到了浴室,到后面几乎是被服侍着睡下的。还往身后拱了两下,感受着心安的触感。
“……”
背后拥着她的人哼了声,看样子是动作幅度对他来说太大了,原本偏′抚在她侧腰的手一下子变为拢,甚至顺着松野栗往里拱的动作,使上力道将她往自己怀里送。
头顶也同步落下些重量,不重,只是在她发顶堪堪吻了一下。从腰提到了肋骨、腋下。
松野栗的手臂无处安放。
闹铃停歇,但不是因为关闭,所以下一分钟便会响起第二次。真得起床了,迟到扣工资。
“……研磨,松手。“她仰了仰头,主动用后脑勺碰瓷他的脸,稍侧过头对他说,“我得起床了。”
“不要。”
应得果断。
手臂也收拢了,仿佛是奔着把她整个人融进身体里去,下巴在她肩后挠了挠,明显没有清醒,嘴边嘀嘀咕咕的。
“不要起床。”
“困。”
“要去哪里?”
分开的这些个月,孤爪研磨保持原先全职博主的惊人作息,而松野栗早就调成高中生作息,到点就睡到点就醒,昨天已经是她难得晚睡的一天了。“你好粘牙。”
松野栗目视前方,抓着他的手腕试图往外掰,未果;撑着自己的小臂试图把自己拔出来,未果;反手抓他后腰示威,未果。最终被强制十指相扣了。
深深看了眼连指缝都被占满的两只手,她的语气松了下来,说:“我要去上班,松不松手?”
立竿见影,腰间力道松了,可惜没全松。
看样子清醒到能处理信息的程度了。
他依旧闭着眼睛,语出惊人:“辞职吧?”松野栗:“滚出我的家。”
孤爪研磨:“一起回家。”
他指的是松野栗一次都没去过的他们的新家,或许是在趁机提出搬回去一起住,回到二人的同居生活。
“我没同意复合吧。"松野栗挑眉,努力地翻过身看他,脑袋在枕头上前后歪着,细细回想几秒,确定自己没有这段记忆。共处一室、共度一晚,按理说该默认复合了,但松野栗认为孤爪研磨不能这么理所当然地默认。
她点头,“没有。”
孤爪研磨眯开双眼,不满地啄了她一口,又埋进脖子嗅嗅。他说:“有。”
什么时候“有"了?
她非得问清楚不可。
“我问你你自己说的,"孤爪研磨语气笃定,“快睡着的时候,你明明应了嗯',都说好明天就叫搬家公司的。现在是要反悔?”答应复合?还"明天就搬家"?
松野栗一丝印象都没有。
“为什么我不记得?”
“你睡着了。”
“睡着要怎么应?”
见她怎么都不信,孤爪研磨掰开她的手指摩挲着,娓娓道来:“我问′栗最喜欢的人是谁′,你说′嗯’;我问′栗最喜欢的人是我吗?',你说′"嗯';我问′那我们复合了',你说′嗯。”
不管孤爪研磨问什么,松野栗给出的回答都是“嗯”。有理有据,但这分明就是趁人快睡着的那段迷糊时刻耍心心思吧!闹铃第二次响起,铃声自动换了个曲子一一床上相拥的二人伴着烦人的闹铃对视,复合似乎被彻底默认了。孤爪研磨松了松怀抱,将自己窝进她的胸前,蹭乱了头发,闭上眼睛深深呼吸两下,接着使出百分百熟练度的扮可怜招式,睁大了眼睛、眉毛拧成八字,问她:“不可以请假吗?”
只要能达成目的,孤爪研磨就可以非常善于跟女朋友撒娇。他来回蹭着,一步步深入、紧贴,大腿被他当做进攻的武器,小腿则成了束缚的道具,完全缠上松野栗的腿窝。
腿肉陷进她的肌肤,温度较她的要高些,传递而来的热度直叫人难耐。“研…
他身上套的是松野栗偏爱的宽松上衣。
“一天,嗯……半天也不可以吗?"他以退为进,“好不容易和好了,我想和栗再待一会。”
“不行。"她毫不所动,使出′对孤爪研磨专用′杀手锏,“如果和好就要我请假或者辞职的话,那我们干脆就不和好了,维持现状最好。”哪怕复合,也别想她改变最初的想法。
“现状?"孤爪研磨疑惑。
指的什么?复合的情侣?
当然不是。松野栗指指那嚣张到她腰间的腿,无情说道:“床伴。”“…好啊,床伴。"孤爪研磨满口答应下来,扣着她的手腕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所以现在就来做吧。”
这招不管用,松野栗又被迫收到一枚早安吻。无奈,她只好服软:“我上班真的要迟到了。”“不能辞职吗?"他提议,“缺钱的话可以像以前那样,我给你发工资。”“不缺钱,你的钱不是都给我了吗,我不缺钱。"松野栗拍拍他的胸口,用指尖挠了两下便被逮住,“撒手,人也下来。”孤爪研磨撇嘴:“我一-不一一要一一”
松野栗拿他没办法,假意让步:“让我去上班,不然就不搬回去了。”孤爪研磨:“那晚上?”
“你也得工作了。"她提及昨天晚上的事,“昨天放粉丝鸽子了是吧,你自己说的,今天不能再请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