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1 / 3)

?嗯?

他垂下眼看她,眸色渐深。在下一个巴掌即将落到脸上前,抓住了她作乱的手。

腕骨捏在手里,纤细的,不堪一折。手指贴着她腕骨内侧的肌肤,微微一压,就是一道红痕。

江树没敢用力,只虚虚握着。

“喻缘?”

迎着她盈满醉意的双眸,他顿了顿,轻声唤她。

咦?他怎么知道她的名字?喻缘脑子里第一时间蹦出来这个疑问,想往深想,但是头很沉,晕晕乎乎。

手还被抓着,有点不舒服,她试着挣扎了一下,江树犹豫一瞬,还是缓缓松开她。

可就在指尖离开的下一秒,就见她摇摇晃晃,又将站不稳。

江树连忙一把揽过她。

有些无奈地握着她的肩,他看喻缘实在醉得不成样子,怕她吹多了风,带着她往走廊里进。

反手关上露台的门,他低声问她:“你从哪过来的?”

“从公司。”

“我是说……算了。”

江树原打算问她是从哪个包厢出来的。但是看见喻缘醉得不省人事,他把这话又吞了回去,无奈沉默一瞬。

“你怎么还不学?”

就在这沉默的空档,喻缘见他没了声音,想起来自己不久之前对他说的命令,抬眼看他,问道。

学什么?狗叫?

江树想起来刚见她时她说的那句话,一时哑言,盯着她,眼神复杂。

他眉目很深邃,不带笑意看人的时候,自然有种冷漠又疏离的调调。

喻缘有点不高兴。

等了一阵,见江树没什么反应,她有些不耐。虽然他确实很帅,但是不怎么乖。

她不喜欢,不喜欢就要换一个。

酒精麻痹下,脑回路很简单,喻缘这样想着,于是就伸手推他:“那你松开我。”

“能站稳吗?”

江树没动,看着她有点蹒跚的脚步,他眉心不禁折起淡淡的弧度。

看不起她?喻缘有点不服气,挣开他的手,摇摇晃晃往后退几步。背抵上走廊的墙面,她看着他,反驳道:“怎么站不稳。”

“……好,真棒。”

江树看着她脚下摇晃的影,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揉了揉额角。

放下手时,却见喻缘转身,就要走。

看见她这副醉醺醺的模样,江树怕她出什么意外,下意识伸手,拉住她衣袖:“你去哪?”

“去找鸭子啊。”

“找……什么?”

江树闻言,下意识微微扬眉,语气有点迟疑地问道。

听见他的问题,喻缘懒得回答。不给她学狗叫,她换一个找还不行吗?现在又在这装不懂。

这个男的好装。

喻缘甩了甩手,想要叫他松开,一通力下去,江树纹丝不动。

“你松开我呀。”喻缘扭过头,看他。

江树没有动作,他看着她,对上她的目光,他一字一顿,问她:“找……做什么?”

喻缘觉得他简直明知故问,于是没好气道:“唱门前大桥下。”

“这哪来的……给你找。”

“咦,你不就是吗?”

话音落下,她又甩了甩手。他非但没松,反而还握得更紧。喻缘迎着他的视线,不满地蹙眉。

这人真奇怪。

不答应她,但又不松手让她走,问他什么还一言不发。喻缘和他僵持半天,大眼瞪小眼,良久,她垂下眼,看了看他扯着自己的手,再抬头,看了看他,忽就明白过来。

——欲拒还迎。

说不定就是想要赚这份钱,但是在这里做不出对她下跪的动作。

喻缘左右看了看,也确实,毕竟是在走廊里,公共场合,可能就是有点放不开。

想通了这些,喻缘表示理解。

同为打工人,她为他找好借口,也不好为难他,于是她开始伸手,找着自己口袋。摸了半天,她抓出一张硬硬卡片,伸到江树面前:“那就去这里学吧。”

看着伸到面前的房卡,江树愣了很久,眉心一跳。

缓缓,他的目光从房卡向上,落到喻缘的双眼。

她眼睛黑亮的,湿漉漉又带着点醉酒之后的雾气,像清晨山谷。嘴角抿着笑,神色和被他握着的手一样,软软的,看过来的眼中没参杂任何别的情绪,格外纯良。

……如果忽略掉她把房卡递到他面前的话。

江树盯着她,忽然就有点恍惚。

手都举酸了,看江树还没动静,喻缘有点累了。估计真的就是拉不下这个脸吧,她也不喜欢强人所难。

“算了,那我再找别……”边说,她边收回手,只不过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力扯住。

她有点疑惑地看他。

江树闭眼,缓缓调整了一下心态,又重新睁开。他另只手拿过房卡,看了一眼上面的酒店logo和房号,揣进兜里。

“你……”他想说点什么,但是欲言又止的。末了,江树沉声叹气,“算了,先送你回去休息。”

喻缘的这张房卡就来自于和会所合作的酒店,两地之间用一个花园连着,穿过去就能到。

电梯上了顶楼,江树刷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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