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不住(2 / 3)

见里头的情形时,惊得瞠目结舌。

而这股扑面而来的腥浓气味熏得周雅人皱了皱眉。白冤立在门前,迟迟不肯往里迈,实在是,这污糟的地面有点儿无处落脚。因为堂屋内一地鸡毛,并且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只没有半点动静的公鸡。还有两只吊在房梁中央,用刀抹开了脖子,正一滴一滴往下滴着血。那地上到处都是紫黑的血迹,有些已经干涸了,有些还是猩红色并未彻底干透。

家徒四壁的墙上贴满了黄裱纸画的符,正中桌案上摆着王铁柱的灵牌以及一尊观音像。

白冤为眼前的景象感到十分迷惑:这是在干什么?看老张惊恐万状成那样,又满是血腥味,她还以为老张关着门在里头宰了个人,刚行凶完就被他们撞个正着。

然而万万没料到,他只是关起门来杀了几只鸡,并且洒了一地鸡血和鸡毛。白冤静默片刻,忍不住点评了句:“这场面……可真够乱的。”老张瞪大的瞳仁内布满血丝,僵硬艰涩地吞了口唾沫星子。“杀鸡干什么?"白冤轻描淡写地问了句,“还贴这么多乱七八糟的符。”“符?哪里有符?"周雅人有些不解,以他目前的“眼力”,倒是一丁点儿都没瞧出来这屋里有什么灵符。

白冤挑了个稍微干净的地方下脚,进到屋内,欺近了去瞧那贴满墙壁的符纸,越瞧越废:“不能说是符,压根儿就是一沓废纸,谁画的这种鬼东西?周雅人正要进门查探,被白冤出言制止了:“你还是隔外头站着吧,屋里没几块干净地方。”

周雅人便止步不前:“怎么回事?”

“满地都是未干的鸡血。"白冤实在不能理解这满屋凌乱,“搞成这样,布阵呐?"她下意识瞥了眼外头僵成木桩子的老张,觉得这种猜测实在太抬举他了,“你会布什么阵,"倒也不是看不起老张,转而她又突然反应过来,“哦,杀鸡取血,莫不是驱邪?”

闻言木桩子老张狠狠一抖。

白冤见他这副反应,便有了眉目,估计自己猜中了:“怎么?家里闹邪祟?”

木桩子老张冷汗直冒,嘴唇哆嗦了几下,舌头好像在嘴里打了个死结,始终没能说出半句话来。

白冤撕下一张鬼画符。

“不能撕!"老张终于喊了出来,可惜为时已晚。白冤淡然地扯着符纸前后翻看了一遍:“没用的东西,撕了就撕了,你慌什么。”

老张能不慌吗,那可是他照着书上辛苦画的。白冤不以为意:“闹的什么邪?难不成你儿子死不瞑目诈尸了?还是那黄小云不甘与你家孩子配阴婚闹上了门?”

老张连连摇头,磕磕巴巴地开口否认:“不……不是……眶!

呜呜!

隔壁里屋传来清晰的撞击和鸣咽,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方才老张说铁柱他娘在屋里睡觉。

白冤转身,径直往里屋进。

“你们不能进去!“老张大惊失色冲进门,狠狠撞到周雅人肩上,后者立刻扶住了门框站稳。

白冤充耳不闻,直接登堂入室。

寝室不大,一眼就能看个全,只有一张床炕和一张破旧的衣柜,四壁依然贴满了鬼画黄符,地上也撒着鸡血。

一个方形的木匣子摔落在地,掉出来一把旧木梳,上头还缠着一截红绳,应当是先前从衣柜上掉落下来的。

这一眼望尽,却并没看见什么人,但是大家都清晰听见了呜咽声。老张已经闯进来,伸手就要去抓白冤,然而他还没能触碰到人,突然肩上一沉,像压了块沉重无比的大石,将他死死按在了原地,不得寸进。老张转头,就见肩膀上压着一根竹竿。

“你们干什么?!“老张正欲蹑开身,竹竿却压着肩膀横在了他颈间,另-头抵住墙体,将他拦在了原地,老张大为光火,“你凭什么拦我,你们从我家里出去!”

周雅人却沉稳道:“冒犯了。”

老张气红了眼睛:“你们这是私闯民宅!”白冤不理会他叫嚣,已经停在衣柜前,慢慢拉开了柜门。柜门拉开的同时,里头爆发出一阵惊恐无比的尖叫:“啊一一”这一声尖锐的叫声差点没给白冤喊聋,哪怕周雅人此刻耳力不好,也受到了不小的重创。

“阿一一啊一一啊啊啊啊一一”

白冤事先以为,衣柜里可能绑着个人,因为被堵住了嘴,才只能发出撞击和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向外界求助。

结果她又料错了。

衣柜里确实藏了个人,但没被绑也没被堵住嘴。那妇人蓬头垢面,满脸是血却面带惊恐,衣柜门拉开的瞬间,将她吓得惊声尖叫,跟见了鬼似的嚎:“别过来,别过来,你别过来,啊一一”白冤的太阳穴被她嚎叫得突突直跳,还没反应过来,缩在柜子里的女人突然抱着什么东西朝她狠狠砸过来。

白冤只觉眼前一黑,根本来不及看清,那东西甚至冲着她扑腾了几下。白冤迅疾闪身避开,那东西便扑棱着翅膀朝着身后老张的面门而去。老张连忙抬手挥开,大公鸡飞落到了炕床上,发出几声打鸣似的鸡叫声。居然用这只公鸡驱赶她。

白冤盯着面前一幕闹剧般的场面陷入了沉默。周雅人则眼不见为净。

小丁瓜:“…“这到底是在闹哪样?

“铁柱他娘!放开我!"老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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