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怕说话露馅——像是用男子声音说话这种简单的口技,不说江湖人,就是普通人中也有不少人能做得到。她刚开始用这具身体女扮男装时,因为水土不服咽喉有些上火,一开口说话就疼得厉害,于是她干脆就闭口不言了一段时日,后来就习惯了,再加上懒得特意变作男声说话,久而久之,当她一身男装时,就不怎么爱说话了。
她有些好笑的想道,当别人都以为她真的无法言语时,她再突然开口说话,一定会吓人一跳。
红裙女子迟疑了一下,没明白这指的是三十两银子,还是三两银子,又或是三百文。她问:“公子的意思是否为三两银子?”
乔安颔首。这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她做起来竟有几分淑人君子之态。
红裙女子见他仍然不曾说话,像是明白了什么。
可惜了。
这样一个看起来绝非池中物的青年,居然口不能言。但与此同时,她不知道为什么又觉得有少许理所当然,能绘出这种直扣人心,风情、美景尽敛于纸张之上,胜似千言万语的佳画的人,上苍如何能再容他舌绽莲花。
红裙女子指着自己挑选出来的一幅画,问道:“公子可否帮忙题字?”
乔安接过了画卷。
红裙女子说:“公子随性而写就好。”
这是一幅雨夜宝剑染血图,落雨清冷,凌然剑气几欲破纸而出,寒气逼人,但又毫无阴戾,反而带着一种凛然正气。
乔安想了想,拿起笔信手写道:“君不见,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