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花花公子,你就不会再这样认为了,我比你要更了解这群虚伪的家伙。”
“但是,你也要承认,我比你要更了解一个女性在婚姻中更需要什么。”公爵夫人有些难过,然后她不留情面地指出一点,“我知道你有着自己所欣赏的年轻人,所以你不才满意伏伦斯基。”
公爵无法反驳这个。
一时之间,他根本找不到说服自己的妻子改变想法的好办法。
他虽然看得透彻,但这种在经验与直觉的共同作用下产生的判断,因为太过于抽象,以至于他根本无法明明白白的说出口。
今天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每每与妻子争论上没几句话,就因为词穷只得偃旗息鼓。
公爵不得不再一次表明自己的态度:“反正我是绝不会同意的。”
……
另一边,乔安穿上了公爵夫人为她定制的克里诺林裙。
新洛可可时期的裙子向来以大裙摆著称,好在这仅仅是一件家居会客服,被裁缝撤掉了裙撑,改良得更为舒适和方便活动。
然而即便如此,它也称不上一声简洁。单是那柔软的裙摆上缝制着的层层缎带、道道花边和精心编织的穗子,就不知道耗费了多少工序。
她顺着长廊走着,还未见到伏伦斯基,就先听到了他与罗兰的交谈声。
“你是说吉蒂最近一直没有举办宴会吗?她是不是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从彼得堡再请一位医生过来诊治一下。”伏伦斯基问罗兰。
“吉蒂小姐现在很健康,我想她应该是有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