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削百姓就不错了。
那些住持、僧侣可是能逼得后人在书中、论文里发明出“寺院地主”的称呼,让人将他们与世俗地主作出区分的特殊群体。
梵清惠:“是因为宋阀主对你说了些什么吗?有些事情我可以解释。”
“他不曾对我提起过有关慈航静斋的任何事情。”乔安说。
一时间,梵清惠心中百感交集。
她只道:“难怪。”
“我也有一言相问,望斋主以诚待我,我想知道斋主欲收我为徒,到底是单纯地觉得我是个可塑之才,还是为了我爹爹?我自认虽有一定资质,但还不值得斋主两次三番垂怜。”乔安问得极为认真。
慈航静斋这种魁首式的门派,自有一番傲气。再如何的良才美玉,从宋缺到她自己接连几次拒绝,都该放弃了。
这种执着只让乔安想起一件事,那就是慈航静斋的祖传操作,操纵不了目标,就笼络对方身边的亲朋好友。说服不了就谈个恋爱,不愿意恋爱,就物理消灭。
乔安不认为是自己吸引到了梵清惠,倒是觉得她是在借自己向宋缺施加影响。
毕竟因为她的到来,宋阀声势较原著中要更为浩大,她在江湖上走动的这些日子,没少听江湖人在茶余饭后推测宋缺未来的动向。
慈航静斋不可能对此无动于衷。
梵清惠没有正面回答,她静默了一下,当她不言不语时,更凸显周身缥缈似仙的气质。少顷,她以赞赏的目光看着乔安:“玉华不必妄自菲薄。”
她这样模棱两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