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也没计较，随口回答道。
“在北海帮做事，最重要的是听话，如果你是帮里的人，你的腿现在已经被我打断了！”王总管冷哼一声，眼皮下垂扫视了陈立一眼。
“找我什么事？”
陈立的态度让王总管感到很不舒服，因为在这个貌似恭敬的年轻人眼中他看不到任何敬畏。
“我已经给你打点好了，你准备一下，明天就去画坊工作。”
“画坊？”
陈立当然清楚王总管口中的画坊是什么地方，养一群画师卖人体写真，也就是所谓的青楼。
“不是让我去调查黑虎帮的消息吗，我去那里干什么？”
“问那么多干什么，让你去你就去！”王总管脸色一沉，努力压制心中的怒火。
“食色，性也。莪安排你去的，是老蛇管理的最大的一间画坊，黑虎帮有头脸的人物都会去那里，你实力不行，但模样还算清秀，我把你安排到一个当红姑娘身边，到时候有的是机会打听消息！”王总管深吸一口气解释道。
“什么小厮，不就是龟公吗？”陈立轻哼一声。
“让我去给那些姑娘倒夜壶，听墙角？”他摇摇头，听起来像是一个普通的服务行业，可在这个时代，青楼里的小厮？
“不去。”陈立果断拒绝。
做事可以不讲手段，可如果连尊严都不要，任何底线都没有，那还有什么意思？
“你说什么？！”听到陈立的拒绝，王总管火冒三丈。
“你当自己是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