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花,都被狗男人虐心虐身虐肾了,还能原谅对方,她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
花予清实在不能理解白花茶的三观,他觉得太炸裂了,要是有人对他虐心虐身虐肾,他绝对会把对方送进监狱里,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谁知道呢,可能两个人都有病吧。”
“我们走吧,好戏暂时落幕了。”
“好。”
花雾拉着花予清离开了,夏妍曦什么也没说,上楼去收拾了自己的行礼,她准备搬走。
当霍辰溪看到她拉着行礼下楼的时候,眼神中闪过诧异。
“曦曦,你要搬走?”
“对,我再不搬走,恐怕花茶又要因为我而伤心了。”
“你……”
白花茶看到他想挽留对方,立马拉住了他的手,那个眼神好像在说别忘了你刚刚答应了我什么。
霍辰溪垂下了手,眼睁睁看着夏妍曦拉着行礼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