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2(2 / 3)

红的唇。或许是手感不错,他的动作失了分寸。多摩挲的几下里,神情尔雅,仍是偏凉的意味。

"当然是……你。"

秦舒予不会无缘无故在睡衣里再穿一件,这种行为,和她奉行的享乐主义毫不搭边。真丝的吊带裙自带流动的光泽,像在提醒,真相其实已经昭然若揭。沈淮之的手没有移开。

秦舒予精心挑选的吊带是月白色,剪裁良好,恰到好处地衬托出她的白皙肤色与曲线弧度。

这种浅淡的蓝,在文艺作品里多用来表示主人的出尘世外。但此刻,或许是因为和身材做了反差,圣洁的意味被抛却了。取而代之的是….

沈淮之没有刻意控制力道。

他的手经过的地方,触感实打实,不怜惜的意味,让人不自觉想起他在亲吻时如何牢牢按住她的脑后,切断生路。他的手放在了危险的地方,偏偏神情还是静的,像被冰层冻结的海面。秦舒予拿不准他的态度,却不由自主的在这一刻感受到了强烈的羞耻心。

还有不安。

她飞快拉紧外面的睡裙,试图将视线阻隔。但这动作会让手臂无意识挤压到身前,沈淮之眸色渐深。“别,别看了!”

心底隐约预感到要发生什么事,秦舒予试图出声打破现在的气氛。

这是她今晚一直在谋划的场景,可在只差临门一脚的时刻,她又想要退缩,“……你让一让,我要出去!”

“去哪?”沈淮之不急不缓地追问。

阳台原本宽敞,但观景用的桌椅缩短了这一角里卧室与阳台间的宽度,沈淮之此时正堵在唯一的出路上,没有放行的打算。

秦舒予涨红了脸,“你管我去哪。”她不再理会沈淮之,试图硬挤过去。这反而拉进了两人的距离,快要擦肩的时候,沈淮之将她按在身前。

“….…你放开我!”

秦舒予挣扎,但沈淮之力道很重,她拼尽全力,只得到了他轻忽的一句,“跑什么,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

秦舒予从空隙中抬头,眼前的男人嘴角挑起细微的恶劣弧度,她反驳不过,在他肩膀上重重咬了下去。

沈淮之面色不变,秦舒予咬得极深,但他甚至眉头都没动一下,双手仍掌握着她

他抚摸她脖颈后细腻的皮肤,不顾她挣扎狼狈,低头吻了下去。

这是个深吻,节奏前所未有的激烈,从唇间开始,逐渐深入到舌根。

秦舒予最初还想骂他“虽然我们不是什么纯爱但你也没必要亲成这样吧”,可她很轻易的就沉沦了。

分开的时候,秦舒予的外裙坠在手臂上,内里的吊带垂下半边带子。

半张脸变得潮红,“你,你可恶……”说不上是不满沈淮之吻她,还是不满他的撤离。

她没有再说话了,眼睛里含着水意。小猫式的倔强,盈盈润润的,风月不能言。沈淮之掰过她的下巴。

秦舒予积蓄了湿润水意的瞳孔轻颤,泛红的眼尾像海棠的花瓣。海棠经雨。他有意停了片刻。

直到她像是因为不满长时间等待,催促般微微张开了唇,他才再次俯身。他吻着她,唇齿纠缠,不忘将她抱起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背后失去支撑,属于男人的阴影迫近,秦舒予下意识支起胳膊,上半身与桌子成了一个夹角。这正方便了沈淮之,他的舔吮从她耳后开始,途径的地方点起蒸腾的潮意。

“….…!”

秦舒予的体内似乎有密集的电流,热带的季风再次呼啸而来,她不自觉地微微吟道:“沈,淮之……”

猫爪轻挠般的声响。

沈淮之眯了眯眼,扣住了她的手。

一直到了后半夜。

秦舒予湿汗淋漓,额前的发成了粘腻的几缕。沈淮之帮她拨开,捞起她走向浴室。

她浑身无力,任由沈淮之摆弄,半眯着眼看他的动作。花洒温热的从头顶落下,秦舒予忍不住微微一缩。沈淮之看她这样,略微抬了抬眉,“还有力气吗。”

秦舒予盯着他,不说话。

诚实来说,她现在浑身酸软,压根不想动手,沈淮之如果能亲自伺候她倒是再好不过。但是,她现在又有点害怕他的触碰。

这些纠结没有言明,她也不知道这么开口,只能是这样,目光执拗,带了点自己都没发觉的挑衅。沈淮之平静地垂着眸。

浴室水汽蒸腾,半晌后,“挺难伺候。”

声线不咸不淡。

花洒的水流被调成了温和的模式,覆盖在秦舒予身上。

也柔和了她的挑衅。

秦舒予最初还缩瑟了一下,但她很快发现沈淮之只是真的在认真帮她冲洗,红痕被经过,他视线无动于衷。

她有点不敢相信,“你….…”

沈淮之瞥了她一眼,“不是谁都和你一样,没有事做,可以一觉睡到下午。”

"?你才睡到下午!"

秦舒予瞪他,她最多最多也就中午才醒好吧。

中午也没比下午好到哪去。

沈淮之慢哂了一下。

水流温热柔和,秦舒予渐渐放下心来。

她坐在水里,不需要动手,视线很自然地落在了前方男人的身上。沈淮之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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