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心忙转身戒备,陆曈现在的情况绝不能让外人靠近。可当她看清楚来人,先是一慌,然后忙退到一边。
“世子,属下无能。”萧心半跪道。
来人居然是萧朔,身上还风尘仆仆,显然是着急赶过来的。他收到陆曈的消息,得知陆曈遇到了魏正,第一时间就赶过来了。京兆府的人发觉陆曈迟迟未归,便打算开始寻人,恰好和萧朔撞在了一起,双方便一起寻了过来。
好在来得正好。
萧朔没有理会她,径直走向陆曈的方向,后者浸在水中浑身颤抖,脸颊却一片通红,一双明眸偶然开合间可见恍惚,红唇轻启,如兰似麝的气息从她的口中呼出。
“该死!”萧朔低骂一声,魏正居然敢对她用这种下作手段。
他伸手将其从水中揽起,湿透的衣裙立马把他的衣裳也沾湿了,水花哗啦哗啦地流下,可一点也掩盖不住陆曈身上灼烫的温度。
被抱起的陆曈触碰到他的体温,下意识嘤咛一声,然后挺起上身,和他的胸膛贴合在一起,试图将自己身上的灼热传递过去,将他一起焚烧。
萧朔眸光一深,脚步更快。然而陆曈根本没有给他走出房间的时间,下一刻毫无章法的吻就落在了他的喉结上,使其难以自制地浑身僵硬。
“阿曈,醒醒!”萧朔脚步一顿,冲怀中之人呼唤。
陆曈全然只剩下了媚态,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萧朔,我好难受。”
萧朔呼吸一重,厉声吩咐:“萧心!去跟魏正把解药要过来!”
他来的时候已经和京兆府的人把整个谷中的人都控制住了,就连魏正也不例外,只是他没想到陆曈的情况会这么糟糕。
不敢抬头的萧心连忙一个闪身离开,从外面将房门闭上,很快屋中就只剩下了两人沉重的气息声。
陆曈迷乱地在他身上惹火,萧朔直接按住那双在乱扯自己的衣领的小手,用力抱着她不让她乱动,安抚她道:“陆姑娘你坚持一会,马上就好了,马上就好了。”
陆曈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存在,在他怀里安分了一些,只是依然双手抱在他的腰上,和他紧贴在一起一点都分不开。
片刻之后,萧心脚步匆匆而回,复命说:“世子,那人说没有解药,只能……而且拖得越久对世子妃的身体伤害越深。”
萧朔眸光愈冷,若是他这次没有赶过来,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出去守着,不准任何人靠近。”萧朔沉声吩咐。
萧心立即退出屋子,从外面将房门牢牢锁死。
随着身边只剩下了他的气息,陆曈又重新躁动起来,萧朔这回没有阻止她,抱起她朝屋中的芙蓉粉帐而去。
芙蓉帐暖,春风一度。
一个时辰之后,房门打开,萧朔将安然沉睡的陆曈抱出,完全没有理会谷中等待多时的众人,带着陆曈上了马车,一刻不停地奔回驿馆。
望阳谷中,眼看陆曈被带走,被萧朔亲兵持械围着的魏正神色不耐,忙活了这么久居然给萧朔做了嫁衣。
返回驿馆的路上,陆曈被马车的颠簸弄醒,冷不丁回想起自己失去神志前的情况,隐隐记得中间曾与人有床第之欢,顿时心中泛起悲怆,同时怒火攻心,欲要择人而噬,杀之后快。
“再休息一会,不要乱想。”萧朔发觉她醒了,抚着她的脸颊安抚说。
陆曈这才发觉自己是倚在一个男人身上,这个声音她再熟悉不过,是萧朔。
她一转头,见果真是他,委屈地嘴巴一瘪:“你怎么来了?”
“收到你的消息就赶过来了。”萧朔用手指碰了碰她的鼻尖,柔声安抚:“魏正与我早些年就分道扬镳,他不是善类,也怪我没有早些将此事告诉你。”
陆曈闷闷地“嗯”了一声,投入他的怀里,心里的不安才有所缓解。
“你什么时候来的?”她不安的源头在此,她神志不清的时候连那个人是谁都分不清。
萧朔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说:“你放心,我来得很早,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陆曈心里却咯噔一下,真的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吗?她虽神志不清,但却对中间发生的事记忆尤深。
“别多想,我去到的时候你还和萧心在一起。”萧朔看出她的担心,立即补充了一句。
陆曈这才彻底安心了下来,萧心在的时候她肯定不会出任何事的。
“对不起,我以为魏正和你还有联系,这才没有太过防范他。”陆曈瓮声瓮气地解释说。
要不是误会了魏正和萧朔现在的关系,她不会那么大意的。
“是我的错,我应该早些把事情告诉你的。”萧朔拥着她说,她可是自己最在意的人,险些因为自己的疏忽出了大事。
陆曈咕哝说:“对,要不是你把以前的事捂着不肯告诉我,我才不会中了他的招。”
“七年前,在陈老的进学书院,和魏正在一起的另一个少年是你吧?”
萧朔嘴角一抽,该死的魏正,居然把这件事告诉她了,自己英明神武的形象算是彻底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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