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卖到港岛去，我低价买了一些，你收着。”
“烤焦了？”黄征北可是知道压缩饼干的，也大概知道这东西的加工工艺，应该很少有烤焦的。
王飞道：“要改进加工工艺，提升生产效率，总会出现一些不良品的，这些东西工厂也不亏，一般以成本价处理了。”
黄征北也明白了，只要在规则内，出现一些残次品这是正常的，于是道：“行，你放这里吧。你说说，你在南边都干些什么，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王飞道：“我在南边主要是主持对港岛的产品出口，为国家赚外汇，目前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但是过几年，可能需要一些退役的特警战士，黄叔你这边把退役的战士资料整理好，以后可能用得上。”
“哪用得着整理啊，这退役的都直接转到民警岗位了，全国各地的公安局抢着要。这人我看你是抢不到了。你们真有需要，可以申请培训一批啊，你们出钱，我们训练。”
“委托培养？”王飞心想委培就是这么来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