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生动,就像泼在纸上的不是墨迹,而是血管,是经络,是流动的鲜血与嘶吼的灵魂。
他被吓到了,画一张撕一张,撕一张画一张,从不信邪到被吓出半年的水墨画恐惧症,从此再也不敢碰画笔。
观昏晓扔开铅笔和本子,自嘲一笑:“本来是想仿一仿太太草图里的意境,可画出来的怎么还是这些东西……算了,我和画画就没有缘分,还是等成图吧。”
“miu呜——”
轻盈的猫叫由远及近,天窍踱出浴室,一路小跑,拖着湿漉漉的毛发站在床边,仰头冲他叫了一声。
听到它的声音,观昏晓瞬间将心头那点小惆怅和突然勾起的糟糕回忆抛之脑后,弯腰用毛巾裹住瘦了一个尺码的它抱在怀里擦毛,顺便撸猫。
“喵——”
天窍躺在他腿上任搓任揉,伸爪按住他微微上扬的唇角,爪垫抓了抓,小心翼翼地挪到他柔软的唇瓣上,好好收起爪尖。
观昏晓鼻翼翕动,拎开它爪子:“大爷不仅泡了澡,还用我新换的沐浴露洗毛?”
天窍一扭身子,翻出软绵绵的黑肚皮,半湿不干的绒毛乱糟糟地东倒西歪,散发出湿润而浓郁的青柠香气。
观昏晓揉揉它的肚子,好笑:“猫不都喜欢在人和各种东西上留下自己的气味吗?怎么你却反其道而行之,来蹭我的味道?”
“喵呜!”
天窍挣开毛巾,猛然扑在他脸上,像一只突然发动攻击的抱脸猫猫虫,将他推倒在床。
是啊,为什么呢?
天窍舔舔他的脸颊,被他捏着后颈皮提开也不在意。
可能因为我喜欢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