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成为一个附庸,一个可以随意丢弃的存在。
他想掌控顾恩泽,刚好,顾恩泽也一样。
回到蔚蓝星,或者就这么待在首都星,平日里拍拍戏,拍完戏就去度假,这样颓废的日子固然清闲又安全,舒适又诱人,却会一点点将彼此之间的地位渐渐拉远。
除了对杜康的担忧,除了想保护对方,顾恩泽也存了些许不能直言的心思——他从来都不曾是谁是笼中雀,也不愿做谁的附庸和挂件,“寄人篱下”、“被人掌控”、“听人摆布”的日子他不过过了几个月,已然愤怒得想杀人。
倘若有朝一日,杜康大获全胜,再满载荣耀来寻找他,叫他过这样表面光鲜、实则毫无平等可言的日子,叫他仰着头去看杜康站在高处、居高临下地恩赐他,他恐怕会忍不住道一声:“滚。”
他们要并肩作战。
他们要势均力敌。
顾恩泽如此想着,却软绵绵地躺在柔软的床上,他的手指穿插进杜康的发间,抓着对方的头发,毫无顾忌地发出很好听的声音。
杜康没有做太过越界的事,他只是提供“服务”,看来对顾恩泽的臀部并没有什么觊觎之心。
顾恩泽却折腾杜康折腾得极狠。
杜康的手指抓破了手下的昂贵的床单,他粗粗地喘着气,却没有求饶,只是盯着顾恩泽看。
顾恩泽的汗水一滴滴顺着完美的下颚滚落,他像一只慵懒的黑豹,也像一只亟待咬碎猎物的雄狮。
他们视线交织,什么都没有说,但又像是什么都说了。
最后杜康仿佛败下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