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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离开行宫前,他刚从荷花池爬出来,摘了不少莲蓬,来到母后宫中,见到此画还十分不解,为何那时母后要作这样一幅画。
皇宫若非必要,很少画人物。
母后笑得温柔,声音婉转又柔和“那时你第一次来到行宫,处处好奇,拦都拦不住,便想着画作总能留住你,之后母后便想留作念想。”
之后,她还说了什么来着?
“我们阿渊长得真快啊,晃眼间竟都这么高了,若不是这画,母后都快记不得你调皮时的模样了。”
祁渊如今再次回到这里,整个屋里弥漫着冰冷刺骨的气息,早已物是人非,再无那时的温馨,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
寂静得让他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