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热情的态度, 让旁边的刘大娘看迷了眼,揉了揉眼睛,再三确定自己没看错, 这人是王华那个老娘们儿?确定不是被人掉包了! 看她凑过来, 刘大娘下意识举起拐杖:“诶, 你干嘛呢,别欺负令月。” 王华脸皮一僵, 怎么哪里都有这老太太,她讪讪一笑,腆着脸说:“我怎么啦?我这是心疼令月,小姑娘家家的,身板又那么单薄, 可让人心疼啦。” 我可去你的吧! 鬼话连篇! 刘大娘脸上已是满满的不信,还看了眼天边,太阳也没打西边出来, 这家伙绝不可能转性, 那也只剩一个可能…… 她想起前段时间令月拜托自己的事, 现在恨不得打自己两个嘴巴子, 叫你炫耀, 这不出事了, 肯定是为了那栋破房子! 但她现在也不好挑明, 只能厌恶地瞅了眼王大妈:“你这人有没有一点眼色, 人家令月回家呢, 你砰地往这儿一站, 跟秤砣似得, 要干嘛啊?” “令月, 我们就不耽误你了, 快点回家哈。”她说着拐杖横插,拦住王大妈,又朝令月慈爱地笑道:“最近咱们小区不太平,有人作死,你回家之后千万别开门啊。” 挣扎的王大妈听见这句顿时胀红了脸,这老太太说谁呢! 她心里有鬼,打着坏主意,立即把自己代入进去,觉得刘大娘说得就是自己,反应格外激烈。 只是令月已经走远,满肚说辞都没了意义。 不成! 王大妈这种人,好不容易盯上了令月这个“软柿子”,还不赶紧抓牢。 晚上,令月回家小龙鱼放在鱼缸里,哼着歌儿,她心情很好地给自己泡了杯茶,忽然嗅了嗅,怎么好像有一股酒味儿? 没来得及细想,大黑朝自己飞奔而来,毛茸茸的大尾巴摇得风生水起:“主人主人,你有没有发现,今天这屋子有什么和以前不一样的地方?” 令月:“啊?” 她还没说,忽然听见哗啦一声,大黑的叫声紧跟着响起:“龟爷爷,你怎么突然出来了?这可是我刚拖好的地。” 令月顺着大黑哀怨的目光看过去,干净整洁的地板上,一只脸盆大的风水龟正在缓慢爬行,它身后,是一道湿漉漉的明显水渍。 风水龟瞪它一样:“我想出来就出来,你一只狗,拖什么地!真像那人类说的,就是一只、一只——” 鱼缸里的小龙鱼没忍住一秃噜:“舔狗!” 大黑怒了,刚想反驳,立即发现不对劲儿:“你是谁?” 因为白天去警局,所以家里只有它和龟爷爷不知道这个新成员,令月介绍一遍,风水龟笑眯眯地看着小龙鱼,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不错不错,这个家越来越热闹啦。” 大黑嘤嘤嘤,许久不见的烧水壶再次重出江湖,狗子的黏人精程度众所周知,家里的成员越来越多,它越担心自己的位置不保。 狗子委屈巴巴,想到刚才一只狗咬着墩布做家务,它现在就想难过得哭出来,令月只好揉了揉它的狗头,还没说什么,一旁的龟爷爷突然“咦”了声:“小月,你的面相……” “红光满面,命入金财,你最近要发财了,躲都躲不掉!” 风水龟说得笃定,文绉绉的批词让狗子瞬间不委屈了,经过警队的熏陶,它现在可是一只坚定不移的社会主义接班狗:“龟爷爷,你又宣传封建迷信!” 令月看着傻乎乎的狗子,露出无奈的笑。 下一刻,玄关处响起了敲门声,还没开门,王大妈那口甜腻腻的嗓音便透过门缝直接飘了进来。 令月打开门,差点被人一脸褶子笑吓一条,立刻半掩门扉,脸色漠然:“你来干嘛?” 王大妈拎着果篮就要往里挤:“令月,我来赔礼道歉!” “之前那事儿都是我不对,我真是昏了头了倚老卖老欺负你一个小姑娘,希望你能原谅我,我、我……”约到后来声音越支支吾吾,才令月的角度来看,她哪有半点诚意,敷衍的意图她在内蒙都听得见! 不过,这不是重点。 令月把着门,垂下眸子,声音发软像是信了一些:“是吗?” 王大妈顺势挤进来,果篮往桌子上放,贼溜溜的眼开始打量。妈呀,她之前也来过令月家里,现在一看,格局没变,可那桌子上的名牌包包,还有焕然一新的家具,都可以证明,这妮子绝对阔起来了! 她有钱! 大大滴有钱! 王大妈眼睛泛出贼光,有钱好啊,年纪轻好啊,小年轻最好骗了! 她搓了搓手,说道:“令月,我是真知道错了,也是真心想道歉,这不,知道你最近有一桩烦心事儿,我马上找上门来了,我有办法解决!” 她说得信誓旦旦,就差拍胸脯保证。 令月看着她演,眼里流露出浅显易懂的戒备:“我能有什么烦心事?” 王大妈轻咳一声,笑成了菊花:“不是买房子那事儿吗?我这里正好有一套房子,除了破了点儿旧了点儿,还是个带院儿的呢。” 令月皱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王大妈谄媚地笑:“我准备把我们家那套房子卖给你,只要一百五十万!” 半晌过后。 王大妈一步步往后退,眼看着差点挤出房子,她一下子慌了起来:“令月!令月!咱们有话好好说,你别动手啊,我是诚心要卖房给你!” 令月冷冷睨她一眼:“是吗?我还以为你要坑我一把呢。” 状似无意的话说得王大妈冷汗直冒:“呃……呃……” 活像只被人扼住喉咙的大鹅,死死抵着门框,赖着不走:“当然不是!咱们认识这.52GGd.么多年了,我之前确实糊涂,现在都清醒了,要不这样,我当家做主,房子一百二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