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两声巨响。 它们抖着毛毛,威风凛凛,一左一右站立着,好似两尊门神! 它们似乎注意到什么,猛地扭头,凶恶的眼神直刺向鸦鸦,那种撕咬一切的目光让鸦鸦一个趔趄,差点从墙头摔下,幸好它还有一双翅膀。 别说鸦鸦害怕,就是一个成年男人,也会忍不住后退! 更为可怕的一幕发生了,两只罗威纳犬似乎饿了,走向自己的狗盆,脸盆大的盆子里,是一只只死去的鸟儿,身上的羽毛闪烁着润泽的光,新鲜的血液昭示着,它刚死去不久。 两只狗狗习以为常,惨白的犬牙足以撕裂一切,对着鸟儿狼吞虎咽,连骨头都被嚼碎。 鸦鸦抖了抖身体,别开头,那是它们的同类,物伤其类,也许不久前,它还在林间自由自在的歌唱。 这只禽类的尸体亦是明明白白地昭示一切。 它再三向鹦鹉班班询问,确定那些捉来的鸟儿就在房子里,鸦鸦转身飞走,留下几只小鸟继续监视。 俏俏飞到伴侣身边,歪了歪头:“老公,它们真的可以做到吗?” 班班看着空中越来越小的黑点,沉声说:“我也不知道,可是,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吧。” 两只鹦鹉依偎在一起,害怕到瑟瑟发抖的其他鸟儿:“QAQ” * 宠物街中心,令月看着他装糊涂,眼神越来越冷,如果不是为了等鸦鸦的消息,她早就带着人直奔杜老板的花鸟市场。 忽然,天空飞了一道黑影,鸦鸦嘎嘎大叫着冲过来:“主人,我找到了!” 在其他人眼里,就是突然飞出一只乌鸦,所有人脸色惨白,下意识后退。 显然,他们想起刚才的可怕一幕。 杜老板心头一跳,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好似一层黑纱笼罩心头。 令月觑向他,淬上寒霜的眼神看得他全身僵硬,心头暗恨,却又哀求着说:“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能不能饶我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 令月掌心的小肥啾啾啾啾地大声叫了起来:“大坏蛋,饶了你谁饶我全家,呜呜呜呜大妖怪……”它依赖地看向令月,绿豆大的小眼沁出几分希冀:“大妖怪,求求你救救我的家人吧。” 令月摸了摸它的脑袋,毛绒绒的带着温热的体温,鲜明地告诉她,这是一只鲜活的生命。 她抬眸,眼底冷意凝结:“我不信。” “我不信你这样的人,能改得了。” 周围的群众听见这话又是一阵疑惑,有人记吃不记打,嘟囔着求情,只是一只鸟儿罢了,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吗? 令月肩头的鸦鸦恨不得一个个啄过去,什么一只鸟儿,那明明是……明明是……很多只很多只。 这时,几辆车同时出现在宠物街口,停下后,走下来好几个彪形大汉,看见令月后,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主播!” “呸!”他们见到杜老板直接啐了一口,“就是他?这个人可真刑啊!主播你有什么事儿,尽管跟我们说!” 令月:“那就一起走。” 她笑睨一眼杜老板:“跟我走,看一看到底是误入歧途,还是死性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