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带我一个!我也去!” “还有我还有我!” 林少泽挂断电话,看着踊跃报名的队员,差点儿气笑了:“你们以为这是小学生出去春游呢?还带你一个!” 他直接抽调人手,说着忽然顿了顿,继续道:“对了,找一下医院,报案人说丛信似乎毁容了,单凭五官检查不出,直接抽血化验。” “好!” 刑侦大队因令月的话忙成一片。 令月这边,她思考了一会儿,准备撤离,毕竟她也不是警察,这样的事还是交给专业人士来做吧。 可她不知道的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老詹离开后,先去了趟大门,瞥见令月来时的越野车,眼神忽明忽暗,那个突然出现的女生。 老詹捂住心口,莫名的惶恐让他开始不安,他为什么能多次逃脱警察的追捕,甚至面对面地擦肩而过,就是因为他敏锐近乎野兽的直觉。 直觉告诉她,那个女生有问题! 最终,他下定决心,宁可错杀不能放过。 老詹走到门卫室拎起大铁锤,不消片刻,整辆越野车已经砸得乱七八糟,他没发现的是,天空上,一只通体嫩黄的金丝雀震惊地看着这一幕,整只鸟都吓懵了。 “他在干嘛?” 鹰隼张开翅膀,歪了歪头,观察他的样子和身形,最终放弃了攻击的想法:“也许他疯了。” 金丝雀:“可是他疯了为什么要砸月月的车?不行,我要通知她!” 它直觉那不是好事,立刻飞到厂房,叫喊起来:“出事了出事了!” 令月一怔,金丝雀已经落在它肩膀上,小鸟儿喘着气,令月揉了揉她的小胸脯和小脑袋,金丝雀哼唧几声:“月月,我刚才在门外看见,有人砸你的车!” 令月悚然一惊:“什么人?” 金丝雀迷茫地看着她,飞得太急,它没注意,倒是身旁的鹰隼先生出声描述:“一个老人,脸上全是伤口和疤痕,个子挺高,它拿着铁锤砸烂了你车上的玻璃和方向盘,车子已经彻底坏了。” 这也是令月一路往返的唯一交通工具。 闻言,令月恍然大悟,没了车,她连撤退都不能,这么想着,她忽然听见一阵脚步声,声音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 刹那间,她和一群小动物扭头,望向大门。 寻宝鼠吓得瑟瑟发抖:“卧槽,完了,肯定是他!” 大黑则是跃跃欲试,压低声音道:“主人,让我来!我一定能扑倒他!” 金丝雀最稳定:“要不,我们跑吧?” 它还不知道令月的武力值,第一反应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令月摇头,走到门边停下来,她的声音和表情完全是两个极端,面无表情地说出几个发软的字节:“谁啊?” “是我,老詹,厂长我有个事儿想问你。” 话音刚落,门被推开,男人模糊的面目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唯独那双裸露在外的眼睛,里面布满血丝和杀意。 他拎着铁锤的手颤栗着,不是害怕,而是兴奋,像他这种穷凶极恶之徒,手上沾染的鲜血早就不计其数,他是杀过人的。 一个娇滴滴的女生在他看来,轻而易举得如同扼杀一只幼鸽。 直到他对上一双冷静得不似真人的眼睛。 令月笑了下,本着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的原则,直接双手反甩,一个利落的过肩摔,男人沙包似得摔在地上。 接下来的时间,她就像揉面团似得把男人搓扁捏圆,男人发出凄惨的嚎叫,惊恐地看着令月。 “你、你别过来啊!” 令月口袋里的寻宝鼠在最佳观众席,它震惊得瞪大眼,国骂瞬间脱口而出:“卧槽!” 别说它,就是大黑也惊到了,狗子支棱着耳朵,尾巴甩成了风扇。 令月不常出手,久而久之,大家知道她厉害,却不知道她那么厉害。 酒厂外,警车飞快驶入,路过砸的稀巴烂的越野车时,林少泽心头一跳,所有人都沉默下来,脸色凝重得像是要沁出水来。 警察兵分多路,林少泽带着人直奔厂房他记得令月打电话时,说过自己就在厂房。 虚掩的房门已经打开大半,突然掉出一只血迹斑斑的手,林少泽眼皮一跳,身后的警员更是控制不住地倒吸一口凉气。 气氛死一般的沉寂。 另外半扇门被人猛地推开,奄奄一息的男人爬出来,死死抱住他的腿:“救命!我有罪快让我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