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果,身上已经热了起来,简直就是天然的小太阳。 在北方,每年都有长达数月的低温,需要大量供暖,按照地平来算,一年少说也要几千块,每年都有人冻死街头。 即使是南方,也不代表它没有冬天,干冷湿冷同样都是冷。 令月越想眼睛越亮,仔细把这两颗太阳果收起来,它心里大概有了一个计划,就是不知道,要是能成功,乔乔担心的一切,根本不成问题。 她离开时并没注意到身后的目光,戴着红肚兜的小人参娃娃愁眉苦脸,揪了揪自己的小揪揪:“怎么办呀,她回去啦。” 紫貂小云在它身边,笃定地说:“既然她是我的恩人,我是一定要报恩的。” “还有我还有我呀!”小人参娃娃没有忘记自己之前的誓言,它可不是随便说大话的妖精。 它抓了抓揪揪,一张胖嘟嘟的小脸都快皱成苦瓜了,忽然,它眼睛亮了起来:“我有人参呀!” “我知道一个地方,有好多好多人参,送她人参好不好?” 紫貂小云点点头:“当然可以,听说人类可喜欢这个呢。” 令月还不知道,有一份大礼正在准备送到。 她回去的时候,正好是中午饭点,令月扫了一眼,并没看见乔乔,而且,吃饭的乔爸爸和乔妈妈愁眉不展,看见她之后,才强打起精神,笑着招呼她。 令月在这里少说住了几天,怎么可能不挂心,当即问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乔乔呢?” 乔妈妈红着眼眶,终于忍不住掉下泪来:“乔乔她好着呢,她能有什么事儿啊,咱们先吃饭。” 话音刚落,屋外忽然响起砰砰的敲门声,又急又响,鼓点儿似得,听得令月眉头直皱。 乔爸爸开门后,瞥见了来人,他脸色瞬间变了,阴沉地盯着对方:“滚!” “我们家不欢迎你!滚吧!” 谁知道男人嬉皮笑脸,完全不在乎他恶劣的态度,身旁两个高大威猛的保镖更是强硬,有如土匪般撑开门缝。 男人直接登堂入室,瞧见令月和白泽时,愣了一瞬,又将目光落在乔妈妈身上:“嫂子,好久不见,咱们家这伙食不错啊。” 他说着,竟然直接抄起筷子就要夹菜,乔妈妈眼疾手快,用罩子罩起来,令月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么生气,脸上涨得通红:“滚!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滚出我家!” 刚才笑嘻嘻的厚脸皮男人唰地一下,变了一张脸,他狰狞地威胁夫妻俩:“我说,你们别给脸不要脸!” “这地,我是绝对要承包的,工厂,我也会盖,什么污染不污染的,现在就是南极都有塑料袋了,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你们告诉乔乔,让她看清楚,到底还有多少人支持她!” “咱们村子后头的地,我全要了!” 听见这话的夫妻俩气得身体都在发抖,可是对于乔二叔这种混不吝,他们这俩老实人,竟然什么办法都想不出来。 原本令月还不清楚前因后果,但是看现在这情况,她还能不清楚吗? 欺负人欺负到家了。 看着嚣张跋扈的男人,令月缓缓站了起来,冷笑地看着他:“什么承包?开工厂?乔乔没跟你说吗,我已经和她签订合约了。” “后村的荒地,就是那片挨着长白山的地,我已经要了。” 乔二叔脸色当即一变,因为令月和当地完全不同的口音,落落大方的姿态,他可以肯定,她绝对不是本地人。 正因为这样,他才会七上八下,心里没底。 “你是谁?你准备投多少钱?小姑娘,说大话可是要被人笑掉大牙的。” 就在这时,乔乔回来了,她把背包挂在门上,刚准备搓搓手,哈个气儿,忽然发现家里暖洋洋的。 这边,令月根本没理他的话,皱着眉头,佯装生气地看着乔乔:“乔乔,我早就说过,村后面那片田地我要包七十年,怎么,你还没跟他说清楚吗?” 听见这话的乔二叔心里简直日了狗,就差骂娘了,这是哪儿冒出来的城里人,专门跟他作对是吧? 乔乔愣了一瞬,以为令月是在帮自己,实际上就是随口一说,糊弄乔二叔,当即亲亲热热地挽上令月胳膊:“月月,你听我解释!” 她扭头看着乔二叔:“我早就说过了,你别想打那块地的主意,我早就和朋友谈妥了,承包七十年,五十万定金,你还不信。” 令月出声:“原来就是他,想要四十万拿下地,连我的定金都不够——” 她说话时,拖长了调子,嘲讽直接拉满到极限。 听见这话的乔二叔脸色忽青忽白,知道今天是怎么也讨不了好,索性放弃:“你们给我等着!” 话音刚落,令月已经笑出了声,像是才发现他,有些惊讶:“你怎么还在啊?” 她挥了挥手,活像打发叫花子:“已经没你的事儿了还赖在这儿,难不成你还想留下来吃饭?” 乔二叔气得扭头就走。 半路才回过味儿来,她要包地?怎么可能! 山沟村这片地虽然肥沃,但是除了种地还能干啥啊,她虽然住在乔乔家里,可是看她年纪轻轻,说不定就是什么游客。 “好啊!”乔二叔气得直拍大腿:“这俩人做局诓我呢!” 他身旁的保镖跟着停下脚步,看他暴跳如雷的样子,忍不住出声:“先生,我们现在要回去吗?” “回个屁!”乔二叔破口大骂:“等着吧,看我明天怎么弄死她俩,两个乳臭未干的女娃娃,她们懂什么啊!” 他言语里满是轻蔑,更多的,是势在必得,只有得到那块地,他才能掩人耳目地进山,才能得到那些东西! 此时的乔家,一片沉寂。 令月重新坐下去,准备吃饭,乔乔告诉她:“月月,对不起,要不是你临时解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