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山上坐,别在下面吹冷风。”
二人有说有笑,赵负雪站在一旁,周身萧瑟,莫名感觉自己大概要醒酒了。
“叨扰了。”
三人上了山,进了屋子。
从陈设上来说,陈家对封澄的屋子是下了些功夫的,兴许是知道她身为血修,于是屋内陈设摆件,皆是阴沉沉黑乎乎的血修之风,温不戒道:“我初次来时,倒还不是这般摆设。”
“那是在我的客房。”赵负雪凉凉道。
温不戒风度翩翩地当没听见。
赵负雪将手上的杂物小心地放置好,一回头,却见封澄已然给温不戒倒上了水:“这是我今日在山下买的,我喝不惯这里茶水,便买了干果子来泡,公子尝尝。”
茶水颜色的确不一样,是红彤彤的颜色,看着相当喜人。
赵负雪鬼魅似的坐在了封澄旁边:“我的呢?”
封澄:“?”
封澄:“上次给你买甜水,你一口没喝,我可看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