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看着赵负雪义正词严,好像今夜除了催账便没有其余目的了,齐遥与崔庆不动声色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崔庆挠了挠头,为难道:“实不相瞒,赵公子,今天这账,不是我不想还,是我着实还不了啊。”
闻言,赵负雪便一挑眉:“如何还不了?”
崔庆道:“赵公子这两年在外面不知道,近些年的崔家,实在是不比从前了!”
不比从前?
赵负雪好笑道:“崔家主大可不必过谦,先不说崔家的豪富之名何人不知,只说我赵家催账天经地义,哪里是你拿出一句不比从前就能搪塞住的?”
崔庆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我崔家拿不出钱来,别说是贤侄来,就是老尊者亲自来,崔家也只有这句话。”
赵负雪倒是笑了;“你倒是半点不怕。”
崔庆瞥了一旁的齐遥一眼,咬牙道:“不如这样,赵公子,我崔家眼下虽没金子银子,却有比金子银子更值钱的东西,我拿这东西来公子抵债,如何?”
赵负雪似笑非笑,抱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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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说的这东西,不是你这张老脸吧?”
说着,他好像生怕崔庆突然给他表演一个男儿膝下有黄金一样,动作很大地向封澄那里挪了挪,嫌弃之意溢于言表。
封澄被他这演技骇住了:“……”
崔庆:“……”
崔庆一噎,又赌咒发誓道:“老头子拿这一辈子的名声做保证,这可是实打实的硬通货!比金子,银子,甚至说灵气宝药硬通得多!”
赵负雪闻言,凉凉道:“果然是把您那金贵的老脸捞出来作保了,我说什么来着。”
封澄压根不敢看崔庆那张色彩纷呈的脸,在一旁忍笑忍得几乎要憋死过去,全身上下不断地抖啊抖。
话说到这儿,差不多便够了,赵负雪也记着地牢中的崔霁父母,直切主题道:“把你说的东西取上来,我看看是什么东西,竟能比金银还硬。”
崔庆当即拍了拍手,只见一人不知从何处钻出来,低头弯腰,恭恭敬敬地捧了一盘沉甸甸的、糕点一样的东西来。
封澄一看——那托着的盘子,竟是如假包换的金盘。
是什么东西,竟要用金盘作配?
待那东西送上前来,封澄心底当即咯噔一声,隔着远包得严实看不出来,一凑近,那‘糕点’上的香气几乎扑上人的鼻子来!
这香料与殿中所燃的一模一样,封澄下意识地便要后退一步,谁知一抬腿,腿竟然软绵绵的。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封澄眯了眯眼睛——站在这里尚且一无所觉,若是听那血修的话坐了,此事更是觉不出不对来了。
况且她为血修,血修之体比寻常修士强健上十倍去,闻着尚且腿软,那站在一边的赵负雪,定然是反应更为剧烈了。
崔庆精光的小眼中盈满了志得意满的笑意:“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