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菲菲之前给机构带过很多次货,想用排除法一单单查起来犹如大海捞针,可为了林菲菲,我像扫雷一样,一单单查下去。
夜深了,我抱着林菲菲的手机,撅着屁股趴在地垫上,一单单地仔细核对。
这时,一阵香风吹来,林菲菲如兰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来:
“这么晚了,你还不睡啊?”
我回过头,她穿着一件黑色吊带睡裙,光着脚站在我面前,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就像瓷娃娃一般。
我笑笑,说:“哦,我还不困呢,所以就查查赵波的犯罪证据。”
林菲菲抬手拢了一下长发,略微有些散乱的发丝,让她有种朦胧的媚态。
“这都快凌晨一点了,刚才我睡觉之前,你怎么和我保证的?”
为了哄她先睡,我保证说零点前肯定就睡。
我悻悻一笑,“我这不是睡不着嘛!你先睡吧,我待会儿就睡,感觉已经快找到头绪了。”
“你觉得我信吗?”她没好气地看着我,目光幽幽。
我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她面前,双手捧着她的脸颊,狠狠亲了一下:
“放心,我很快就睡,我已经有点儿头绪了,一会儿就去睡觉。”
林菲菲伸出小拇指,“最晚不能超过一点半!拉钩!”
我哑然一笑,我都三张开外的人了,居然还像个小孩子一样,玩这么幼稚的拉钩游戏。
如果是以前,我肯定会唾弃这种行为,但这丫头像有什么魔力似的,总让我忍不住和她一起疯。
拉完钩,她一扭一扭地走进房间,我却继续埋头继续去找赵波的罪证。
其实我也是有信心没把握,我刚才说的信心十足,是为了骗她赶紧睡觉,我明天能睡懒觉,但林菲菲清晨四点就得起床受苦。
赵波他们就是个草台班子,搭台唱戏,他不搭台,反而拆台,这种公司倒闭是迟早的事。
既然是草台班子,肯定漏洞百出,我就不信,他们这么冰清玉洁。
果然,我将林菲菲后台和赵波给她对接的活动,逐一比对,发现除了有几个项目,他让林菲菲带货,但根本没给林菲菲发带货合同。
呵呵。
按照合同规定,每个合作项目,都要单独签带货合同,当初赵波嫌麻烦,但我极力争取,就是为了保证林菲菲的权益,万一没签合同,说不清道不明,所以当初我就做了一个带货合同模板,可没想到,饭都喂到嘴边了,这家伙都懒得张嘴。
我抖擞精神,继续排查,后面带货的产品都没有签合同。
林菲菲的合同里,其中有一条规定了,每个产品都要由机构给她发合同,否则算是违约,这一条足以拿捏赵波。
证据在手,我如释重负,伸了个懒腰,腰椎咔咔响了几声。
我揉了揉眉心,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已经不是那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了,想当初通宵熬夜在网吧鏖战,也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已经熬不动了。
不过心里一块大石头也算落地了,我躺下便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经日上三竿。
身边早已没了林菲菲的踪影。
起床以后,浑身酸痛,整个人迷迷糊糊,一整天我都浑浑噩噩的,瘫了一天,干脆彻底摆烂,和周疏桐打了个招呼,今天休息,不谈工作。
晚上,林菲菲回来,一看到她,我整个人莫名地兴奋起来。
我今天蓬头垢面,胡子拉碴,仿佛浑身每一个毛孔都透着疲倦。
“呦,今天怎么了?看上去这么颓废?”
我哑然一笑,“嗯,昨天熬夜熬得没精神。”
林菲菲把脱下来的肉丝朝我扔了过来,我连忙一歪头,肉丝擦着我的脸颊,落在了沙发上。
“闻闻这个你就精神了。”
我故意气她,“闻了,有股子味儿。”
“你!”林菲菲做事抬手就要打我。
“你是往腿上喷香水了吗?为什么丝袜都是香的?”
“噗嗤!”
林菲菲转嗔为喜,将另一条丝袜也朝我扔过来,“那你闻闻,这条是不是也是香的?”
说罢,她又将另一条扔给了我。
我哭笑不得,拿这丫头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她没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挨着我坐下,翘起二郎腿,雪白粉嫩的脚丫不停在我眼前晃着,撩人心弦。
“老公,赵波给我打电话了,我上班呢没接,我现在给他打回去,你帮我听听。”
我点点头,忍不住暗暗窃喜,这丫头现在终于对我有点儿依赖了。
我一只手枕在脑后,另一只手搭在她雪白的大腿上游走,她“嘿”了一声,任由我的手随意摩挲。
林菲菲拨通了赵波的号码,然后点开了公放。
“喂,还真给我打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敢接我电话呢!”赵波声音中透着浓浓的嘲讽声。
我心底骂了声娘,和林菲菲和我对视了一眼,她一开口也没什么好气:
“这有什么不敢回的,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上班呢!说吧,什么事?”
赵波嘿嘿一笑,声音里透着几分蛊惑,“有个大品牌,XB的口红你知道吧?让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