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顾时屿锤了锤脑袋,随之而来就是一阵疼痛,记忆一分都无。
顾时屿干脆不想,他打了个哈欠,起来洗漱。
“叮咚”手机收到一条信息。
小鹤:醒了下来吃饭。
顾时屿洗漱完,换了个羽绒外套下楼。
“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
祝鹤一改往日热情,冷冷淡淡回道:“不知道好不好吃,反正是清淡的,适合宿醉的人吃。”
顾时屿手动闭嘴。
他又忽然想起来什么,他问:“昨天…是方隐年送我回来的啊?”
“你不记得了?”
顾时屿摇摇头。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但大概率就是你说的那个人…”祝鹤盛了一碗粥给他,将昨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他说了。
听完,顾时屿拧着眉,“那你没跟上楼,万一他对我图谋不轨……”
祝鹤撇他一眼,幽幽说道,“昨天也不知道是谁搂着人脖子不放……”
顾时屿顿时脸色爆红,他对昨晚的事情一点印象都无,脑里仅剩顾晓拉着他去敬酒的记忆。
“不过,他是不是你的萍水相逢啊?”
顾时屿一时语塞。
他的事情,祝鹤多少也知道一些,只不过两人重逢之后,顾时屿并未敞开天窗和谁说过,没想到祝鹤竟一下子就猜出来了。
他“嗯”了一声,当默认了。
祝鹤心想,幸好没给错军大衣,两人结婚我得坐主桌!
“嘀嘀咕咕什么呢?”顾时屿问他。
“没啥事!快吃吧!我还得给爷爷送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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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云州市的某间酒楼里,方隐年破天荒的泡茶,给况野倒了一杯。
这不得不让况野确定:“你昨晚说的是真的?”
方隐年“嗯”了一声说道:“我会跟船出发,你们飞到智利再转机,直接飞过魔鬼海峡。”
“你是这个!”况野对他竖起拇指,赞不绝口,“能搞到这么多张免费船票,你确实有点实力!”
“是很有实力。”方隐年更正他。
“得得得,签证这边我让人加急,但再怎么催,估计也要七天才能有消息。”
方隐年说:“不着急,极端天气影响,开船日推迟了,来得及。”
一想到即将要来临的旅行,况野整个人都兴奋的不行。
听完方隐年的话,他直接吹了个口哨,笑着打趣道:
“方医生!又要开始远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