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嘴,其人观赏性极佳,实用性更是杠杠的,能麻溜地杠上开花。
他似乎有种奇异功能,能将每个打交道的场面话,说得像是在挑衅,毫无自知不说,还笃定自个是在实话实说,诚意十足,就是每个听他说话的人都不怎么能接受。
这能怪他吗?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五条悟有什么错,要有的话肯定是别人的错。
要是阴阳怪气地回复他,“我真是谢谢你。”五条悟还会爽朗地摆个自以为帅气的姿势,“不客气。”
简直气死人不偿命。
“杰对你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我还以为你不会再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可是老板娘出现了,只是时机不对。在他想起童年因六眼超过负荷的记忆后,导致他在紧要关头,也对她做出很过分的事情。
拿世初淳脑袋当篮球拍的特级咒术师,胳臂枕着她的肩膀,光压上去,倾覆不到一半的重量,就叫人有种右肩要被压垮了的体感。
他眼神晦暗不明,含着世初淳读不懂的情绪,而她希望对方确切地明白,自来熟地把一个陌生淑女的脑壳拍得邦邦响的行为,再放肆下去,再软包子的人眼里都会产生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