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元起搭了把手,稳住托盘:“乐伯,你怎么了?”
老管家望着应去劫,嘴唇一开一合,不住地发抖:“像,太像了,和灵玉夫人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应元起震惊,自动将这个名字和记忆里一张倾城绝世的面容匹配起来。
“什么!”他惊诧抬头,仔细打量应去劫,单论容色,此人确实当得上是那位夫人的孩子。
可是就在前几天,府上才简易操办完他这个兄长的葬礼。
到底是怎么回事,应元起看着老管家乐伯,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解释。
但对方老泪纵横,还没开口声音都是抖的。
应去劫淡然抿了一口茶:“二位,今日不接诊,请回吧。”
“公子,您不记得我了?我是乐伯啊。我苦命的公子,我就知道是您,您吉人自有天相,肯定没事。”
老管家作势就要向应去劫叩首请罪,被应去劫拦下了。
“老伯不必如此,今日已接待过三位看病之人,规矩不便打破,老伯请回吧。”
“不是此事。公子您名唤去劫,是夫人临终所起,望你免去劫难。您本该在将军府安稳长大的啊!是我对不起夫人嘱托,是我有违老大人之命啊。”
老管家哭得涕泗横流,太过激动,说话前言不搭后语。
跟在身后的医馆掌柜探头探脑,一副想听八卦又生怕惹事的窝囊模样。
应元起依稀猜出了些许真相,为了避免老管家漏出太多不该说的话来,他直接上前打断了对方,言辞恳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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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医师,你应当是我将军府之人。现下父亲身体抱恙,不便亲自来接你回家。听闻兄长医术高明,烦请兄长随我们走一趟吧。”
兄长?
应去劫的年纪竟然比他大啊,完全看不出来。
贺卿生觉得他这话也颇有几分官场上的圆滑味儿,暧昧不清,模棱两可。
应去劫若真不清不楚跟他回了将军府,不知道还能否竖着进去竖着出来。
应去劫不动声色后退半步:“这位大人,这些日子攀亲认子的话我也听了许多,口说无凭。”
老管家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补充:“信物!灵玉夫人留给去劫公子的有把驱邪的长命锁,上面刻着符咒。公子您安然长这么大,身上肯定是有的。”
贺卿生思考了一下,好像之前小木偶被塞应去劫怀中时,确实看到过银色精巧的长命锁。
上面刻着的驱邪咒金光流转,虽然驱不了她,但还是有些许驱邪之效的。
应去劫没有动作,似笑非笑地看向应元起:“应大人,听闻前些日子应将军府长子新丧,若信物尚且流落在外,又是如何定丧办事的呢?”
应元起一个头两个大,他虽是武将,但自己的母亲确实算不得什么光明磊落之人,妻妾争宠的后宅手段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