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恶人组(1 / 3)

“宁宁,你爹怎么样了?”

到底是自己亲儿子,老夫人也不能任由他去死。

次日午饭过后,便期期艾艾地向应去劫提了看病一事。

素兰在一边劝解道:“公子啊,您别怪老夫人,将军早些年干的混账事都瞒着她,她也不知情,后来想补救,因病又耽搁了许多年。老夫人现在年纪大了,实在不能,也经不起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事儿了。”

应去劫看着自己祖母衰老的面容,只应声说尽力试试看。

应将军和苏夫人病的症状相似,应元起为了方便探望照料,将两人放在了一起。

此时病床前,已有应元起和另一个书生模样的男人服侍,应去劫和老夫人,素兰等过来后,更是乌泱泱占了一大片。

应元起拉着书生模样的男人退到一边,给应去劫让出位置。

应去劫扫了一眼并肩站立的两人,便挪开视线,掀开应将军的眼皮随意查看了几下,从袖中拿出银针包一字摆放开,挑出其中最细长一组。

小臂长的银针闪着寒芒。

在场的众人倒吸了一口冷气。

书生模样的男人开口劝阻:“这病症古怪,宫中派来的几位御医都束手无策。人身穴位复杂,长公子可需要再仔细看看?”

治病救人,讲究年岁经验积累。

将军府长公子应去劫,未行弱冠之礼,尚不到二十。

掀个眼皮便草草施针,他实在有些不放心。

应去劫连个眼神都没分给他,专注地给银针消毒。

应元起急忙解释:“堂兄,兄长便是最近京都颇具盛名的应神医。”

“原来是应神医,久仰大名。”书生模样的青年男人尴尬一笑,立马闭了嘴。

他此前为伯父伯母寻遍了京中名医,本就有打算去请这位神秘的应神医。

倒是极其巧合。

应去劫施针的手法干脆利落,豪不拖泥带水,仔细看着竟有几分优雅,颇具观赏意味。

当然,需要忽略在他手下被扎成刺猬的将军夫妻二人。

一阵清风拂过,细长的银针尾部抖了几抖。

在场的众人皆是汗毛倒竖,仿佛那银针扎在了自己身上。

“这屋里怎突然冷了许多?”不知是谁小声嘀咕了一句。

应去劫瞥了眼把银针当琴弹,玩得正开心的大小两鬼,根本没有要制止的意思。

贺卿生玩够了,飘回他身边:“小应医师,想不到你也会公报私仇呀。”

应去劫的唇角勾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

“不过毒是你下的,怎么解都是你说了算。”贺卿生撩了撩他的耳边落发,指着应将军身上的一处穴位,蛊惑道,“小应医师,你爹此处气血不通,最好亲手捋一捋,只可惜人全身扎此处最疼,应将军怕是要遭点罪。”

正玩着其他银针的小鬼闻言瞪大了眼睛,真歹毒,这才是真厉鬼。

应去劫十分认同,用口型对她道了声谢,心情愉悦地向那根细长银针伸出了手,分别捏住上下两端,然后——贯穿骨肉,上下来回拉扯。

这无疑又是一个让在场众人牙酸的动作。

连身为阿飘的贺卿生都在想,如果这是要扎在她身上,她估计只会说一句“大夫我没病啊”,然后落荒而逃。

病床上的应将军身子剧烈一抖,嘴唇颤微微地哆嗦着。

让人毫不怀疑,他可能下一秒就会直挺挺坐起来喊疼。

老夫人捏着素兰的胳膊凑近,万分担忧:“宁宁,你爹的情况怎么样了?”

应去劫面不改色:“此病怪异,尚需多个针灸疗程。”语毕,手下的力道未小半分。

苏夫人比应将军先醒片刻,看到应将军身上密密麻麻的银针时,发出了尖锐的喊叫。刚要抱头,就发现自己也是满身的银针,险些双眼一翻,再次晕过去。

“苏夫人中毒较轻。”应去劫沉稳解释,又安抚身后躁动的众人:“苏夫人大病初醒,神志不清,待我在印堂穴再扎一针。”

床里侧的苏夫人一激灵,顿时止住尖叫,口齿清晰:“多谢大夫,不必了。”

历经多日,应元起终于看到母亲有所好转,兴奋地感叹:“神医啊!”

然后被自己亲娘狠狠剜了一眼。

但谁都没有注意她,因为应将军哀嚎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也醒了过来。

应将军没想到,在自己最狼狈的时候,见到了自己最不想见到的一张脸。

他呆愣愣地傻问道:“灵玉?你回来了!你终于肯见我了吗?”

老夫人无奈扶额,真是没眼看。

“父亲,我是去劫。”应去劫退后了半步,避开应将军扎满银针的手。

应将军和苏夫人闻言皆是一愣,表情缤纷精彩。

仔细看眼前人,男生女相,五官同灵玉有五分相像,精致中又带着凌厉,衬得他如山中松柏翠竹,确实是另一番举世无双的照人风采。

还是苏夫人先缓过神来,维持住了面上的虚伪和善:“是去劫呀,我同你父亲病了,这些天都没来得及好好迎接你。”

“是啊,你小子脚程还挺快。”应将军附和。

应去劫不卑不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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