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准确来说,是用力攥住了他的手腕。
陈悯之愣了一下抬头,先是看到了一堵坚实的胸肌,再往上看,才看清了来人。
跟前的男生身材异乎寻常地高大,少说有一米九以上,肩背也比常人更宽阔,杵在跟前就像一度人墙。
已经是初秋的天气,他却只穿着一件黑色的工字背心,黑色的阔版工装长裤,上半身饱满虬结的小麦色肌肉都暴露在外,与被皮带收束的腰部形成一个完美的倒三角。
陈悯之下意识想往后缩。
无他,实在是跟前的人压迫感太强,比他高了一个头不说,那张脸看上去也凶凶的。
男人五官浓烈深刻,轮廓线条刚硬,眉骨仿佛一把横放的刀,深褐色的眼珠盯过来时,更是给人一种摄人之感,导致大部分人看到他的第一眼,注意力都放在了此人的凶戾上,而忽略了他五官的英俊。
再加上攥着自己的那只手力气实在太大,捏得他骨头都有点发疼,陈悯之就更害怕了。
他试探着小声问:“同学,你有什么事吗?”
对方却没有回答他,只是用一双褐色的眼睛紧紧盯着他,好像怕一松手他就会跑掉一样。
很奇怪地,这双眼睛让陈悯之想起他看过的动物世界里,盯上猎物的狮子,但又似乎不全是这样,那眼里有一种很奇怪、很复杂的情绪,陈悯之看不懂。
陈悯之试着挣了挣自己的手,也没有挣动,他瞅了眼男人凶悍的眉眼,再次更小声地开口:“那个...你能稍微松开一点吗,你捏得我有一点痛。”
出乎意料地,当他说完这句话后,对方立刻松开了他的手腕,结结巴巴地开口了:“对、对不起。”
陈悯之捏了捏酸痛的手腕,摇摇头:“没关系,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男人喉结滚动了一下:“卫殊。”
与凶悍强硬的外表不同,男人有着很好听的声线,低沉浑厚,既不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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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显得沙哑,他重复道:“我叫卫殊,守卫的卫,殊荣的殊。”
“哦哦,你好你好。”
陈悯之等待着对方的下文,可他等了将近半分钟,对方还是没说自己有什么事,只用那双令人难以忽视的兽眸,很用力地,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最终,还是陈悯之先开口:“那个...卫殊同学,你还是没说你有什么事。”
“你的名字。”卫殊看着他说,“你还没说,你的名字叫什么。”
陈悯之神色微怔,刚才这人看他的眼神,让他觉得对方似乎认识自己一样,可对方却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他道:“我叫陈悯之。”
“陈悯之。”卫殊一字一句地重复,“是哪几个字?”
“耳东陈,悲天悯人的悯,之乎者也的之。”
卫殊如同带有重量的视线落在他身上,缓慢而郑重地道:“陈、悯、之,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