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气很足。“我让你不说,我让你不说……”胡三对着那人拳打脚踢。但那个人虽然不胖,但全身都是健子肉,黑油油的,胡三打得自己都气喘吁吁了,那人还只是皱了皱眉,哼都不哼一声。“把这几个人的衣服扒了,再重新捆上,这个人既然想死,就成全他,把他扔进河里喝鱼去。”张晓峰眯起了眼。又是一翻手忙脚乱,尤其是那个听说要把他扔进河里的年青劫匪,奋力挣扎,好几个人才把他按住,脱了他的衣服。“一二三,扔!”四个人喊着号子,把那个只剩一条内裤手脚被绑的年青劫匪扔进了滚滚的浑黄色河水中。“扑通”一声,河水只溅起了一点浪花,就不见动静了。接着,又把那个被铁锤砸在太阳穴上,如今还在昏迷的那名劫匪也扔到河里去了。说扔就扔,平时山匪们只抢东西,杀人的情况也有,但是毕竟很少,这一下就死了三个山匪,让船上的船员和剩下的两个中年山匪吓得颤颤兢兢,大气都不敢出。“警……警官,……怎么说杀人就杀人了呢?”白老板结结巴巴地说。“没事,让他们早死早投胎,重新做人。再说,山匪那么多,我们也没办法养,不是吗?”张晓峰无所谓地说。“这……”白老板感觉不对劲,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胡三,小毛,你们几个,换上这几个山匪的衣服,去开快艇,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第一批山匪了。”张晓峰认真地说。胡三,小毛,胡元堂他们几个,只好皱着眉,捂着鼻子换上了油腻有腥臭味的褂子,戴上草帽。上次张晓峰从越南天堂岛开了一艘快艇回滨海,把它送给了阿飞,他们几个平时没事都去开着玩,现在基本上都会开,玩得很熟溜了。等胡三和小毛他们上了快艇,张晓峰才对白老板说:“白老板,你也开船吧,我们往前走。”山匪是从河流的下游上来的,他们的老巢肯定在前面。“好,好,开船!”事到如今,白老板也只好配合了。“你们还不打算说吗?”张晓峰问那两个被脱了衣服,绑了手脚,站在甲板上的劫匪。“你们真的是国际刑警吗?警察是不会随意杀人的……”有个劫匪怀疑地问。“我们是国际特别刑警,有生杀予夺大权,杀两个人算什么?你们两再不说,等一下我就把你们活埋!”张晓峰冷冷地说,阿飞吹牛说是什么国际刑警,他也只好顺着说了。“除非,除非你能保障我们的安全,把我们放了,否则,我们是不会说的。”那个中年山匪,一翻思想斗争后,一歪头,还是很硬气。“你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本,爱说不说。”张晓峰没有气恼,很平静,进入金三角,这只是开始,不拿出一点非常规手段,是玩不下去的。“哼!我们虽然只是几个人,但我们还是向我们身后的队伍交纳好处费的,你们这几个人,到时都不够塞牙缝……”中年山匪说出了后台,凶狠地盯着校奎,一脸桀骜不驯。“嘣……扑通!”那个中年山匪被张晓峰一脚踢下船去,在大船侧溅起了一朵小小的浪花,也投胎去了……“我说,我说!”剩下的中年山匪吓得腿一软,跪在了坚硬的甲板上。张晓峰留他在最后,就是看到了他目光游离不定,犹豫不决的样子。白老板的货船前行几公里后,在一个浅水滩边停了下来。张晓峰他们在这里全部下船,货物也卸下去的。临行前,张晓峰很客气地和白老板握了握手,说了些感谢的话。白老板心情复杂地开船离开了这片河道,继续向下游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