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万五百八十七两。
刚才借程雷响和陈头铁的那一枚钱只计算了笔数,金额却被忽略了,可见系统也不是那么锱铢必较的。
陈头铁和程雷响见裴元忙完,都眼巴巴的瞧着。
裴元想到接下来的事情,也情不自禁的有些激动外加心慌。
这辈子还是头一次接受这种考验,跃跃欲试肯定是有的,但好像差点什么。
程雷响也不多话,直接安排。
刚才路上逛的时候,他就有意留心比较了,发现一处叫做“兰仙班”的青楼最能招引客人。
他们先就近找了家客舍,将身上风尘仆仆的官服换下,随即大摇大摆的向那“兰仙班”寻去。
三人中裴元虽然穿着最朴素,但是有一身绸衣的程雷响鞍前马后、引路说笑,反倒让那些青楼龟奴不敢小看。
三人在莺莺燕燕中穿行而过,向着中堂去。
气氛已经到位了,裴元却有些燥热又有些不自在,下意识间,便想着该怎么装的像老手一样。
这“兰仙班”,听名字便知道以赏戏听曲为主。
裴元便问那引路的奴才,“今日唱的是什么曲目?”
那奴才连忙笑语答道,“回客人,乃是关汉卿的窦娥冤。”
裴元怔了怔,莫非还是素场。
陈头铁已经大不乐意的问道,“听这作甚,岂不扫兴?”
正好隐隐约约有委婉柔媚的唱曲传来,那奴才也不多话,笑着道,“客人一看便知。”
三人进了堂中,便见正中是一个宽大舞台,周边错落着许多桌椅。
台上似乎正演着窦娥受审的那一场。
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女,跪在舞台正中。她光洁的上身被细索绑着,正娇羞的侧身微藏小兔。
裴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