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像是有根绳子锁住,他逼着她说话,指间一用力她疼得眉心蹙起:“蒋厅……南,你放开我……”她身体往后撞,蒋厅南松手用手肘抵着她肩膀压下去。秦阮伸手便要去抓他。男人眼疾手更快,横手挡住她的进攻。她打了个偏着,蒋厅南眼睛眯起,一把扣着她双手摁在脑后。脸上的红跟眼里的充血是一个色。他一字一顿:“自己都自身难保,还有空去想别人,我是该夸你缺心眼还是善良呢?”秦阮双手被高高举起,胸口挺拔不少。她费尽力气扯动笑容:“你真敏感多疑。”蒋厅南抽出一只手,指尖顺着她锁骨往上,爬过脖颈细嫩的肌肤到下巴耳垂,鬓角再到眼角眉梢,他指腹摁在她眉骨处,如拂柳轻轻抚过。以前秦阮没见过蒋厅南动怒,她后背整片汗毛直竖。他整个表情不辨喜怒。声音介于不冷不热之间:“哪怕是心急,也得熬过这三个月吧?香山项目可是救你们谢氏的命根子。”秦阮努力睁着双眼,眼睛又酸又涩。那种涩意在慢慢的,一点点蔓延到她嗓子里。最后是心脏。跟蒋厅南隔着四五公分的空气,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