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住他两条腿的狼,朝后一发力,噗通一声,将刘洪志拖倒在地。
“当啷”,石捧掉在了地上。
温兆玲看到两头狼将刘洪志摔倒,头狼张开大口,流着涎水的口咬向刘洪志的脖子。
她疯了般的嚎叫一声,一脚踢中了头狼的头,这一脚居然将头狼踢得倒退了几步。
“玲妹,快将地上的石棒捡起来,刺狼的脖子,或者肚子。”
温兆玲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在炼丹,但她毕竟是修士,也练习过剑法。
两头狼咬住刘洪志的大腿后,流出血来,血的腥味激发了狼的野性,它们死不松口,一个劲地朝后拖。
温兆玲俯身捡起石棒,“左右开弓”,好巧不巧地刺中了那两头狼的脖子。
石棒一挨到狼的脖子,两头狼也凭空消失了。
“我杀了两头狼,我居然也杀死了两头狼,救下了哥哥。”
她正沉浸在第一次杀死动物的兴奋中,那只头狼眼光一瞥,纵身朝刘洪志扑来。
刘洪志两条腿,和右手都受了伤,望着扑过来的头狼,和拿着石棒发呆的温兆玲,他只有用左袖,朝头狼抽去。
头狼一口咬住了袖子,使力朝后拽去。
刘洪志艰难地抬起右脚,一脚踹向头狼的下颌。
刚踢中头狼的下颌,头狼也消失了。
刘洪志本来用力朝后挣着,头狼消失后,拉他的力道也消失了。
他现在又没有灵力,控制不住朝后的力道,一下子跌进温兆玲的怀里。
两人齐齐摔倒在戈壁石上。
一股好闻的男人体香窜入了温兆玲的鼻端。
好闻,她不禁深深地吸了一大口,情不自禁地搂向刘洪志。
温热的感觉传入手中。
“嘶,玲妹,快放手,你按住我的伤口了。”
“啊,哥,你的腿上流血了,怎么办?身上一点疗伤的药,也没有。”
白天看到花草昆虫,只顾贪玩,忘记采集一些疗伤的药了。
“嘶啦”一声,温兆玲撕下了左袖,连忙把刘洪志的右腿伤口包扎住。
这时才发现,他的左腿和右手,也在流血。
她又把右袖,和左边的裤腿,也撕了下来,小心地把他的伤口包扎好。
“哥,很疼吧。”
刘洪志咧嘴一笑,“有你在身边,好像不是很痛了。”
“油嘴滑舌,你身上的伤疼不疼,和我有什么关系。”
“秀色可餐也,既然漂亮的容颜,能当饭吃,自然也能疗伤啦。”
温兆玲听了,心里一甜,他这是在向我表白吗?
一块乌云遮住了空中的月亮,刚刚还温暖如春,马上变成了冬天,寒风嘶号,雪花纷飞。
刘洪志正在领悟寒风剑意,突然怀里贴进一个人。
温兆玲体内一点灵力也没有,刺骨的寒风,好像把她体内的血液都冻僵了。
她感受到刘洪志暖阳般地身子,心里想到,反正自己是非他不嫁了,何不抱住他,驱走体内的寒冷。
她怯怯生地搂住了他的腰身,一双温暖的大手,便抚上了自己裸露在外的玉臂。
她身子不由一颤,僵硬得像根木头,心里暖洋洋地。
真是个可意的人儿,还知道自己的手臂凉。
刘洪志抚到她冰润的手臂,脑海中忽然想起了南宫卓芮。
唉呀,南宫卓芮和宋清梦,便已经让自己头大了,她是万万不能碰的。
可他低头看到冻得嘴唇发青的温兆玲,心里不禁一软。
在钟瑞城的城墙上,自己昏倒了,如果不是她,自己恐怕是金虎的口粮了,做人不能忘恩负义。
万一她爱上了我,我又控制不住欲望,和她发生了关系怎么办?
他的手慢慢的离开了温兆玲的玉臂,伸手解下自己的衣服。
啊,他,他是想要自己吗?
温兆玲看到刘洪志要脱衣服,心不由狂跳起来。
可是,自己一点准备都没有,要不要拒绝他?
拒绝他,引起他的误会怎么办?他赤裸着上身,如玉般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光泽,那肤色犹如被岁月精心晕染过的画卷,每一寸都诉说着力量与故事。
他身姿挺拔,宽肩窄腰,流畅的线条勾勒出紧实却不夸张的肌肉轮廓,恰到好处的肌理起伏,如同山川的脉络,蕴藏着无尽的生命力。胸膛坚实而宽阔,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似在安抚着周围的空气。腹部平坦紧实,腹肌如雕刻般整齐排列,每一块都像是精心打磨的美玉,散发着诱人的魅力。
他墨黑色的发丝随风轻舞,几缕碎发拂过脸颊,衬得那深邃的眉眼愈发迷人。他就这般静静地站着,却宛如一幅出自大师之手的绝美雕塑,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自然而野性的吸引力,让人移不开眼睛。
他似挨非挨地靠着自己,让温兆玲的心一下子空了起来。
好想他拥着自己,征服自己。
可他……
难道他刚才说的话全是假的?
他轻轻地站了起来,有意无意地朝旁边挪了挪。
如刀的寒风,刺过了两人之间的缝隙,也刺穿了温兆玲炽热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