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人不知道僵持了多久以后顾逾白似乎真的没有任何耐心了。 不由分说的把人摁在地上,挥着拳头就要打过去,要不是白儒在一旁及时制止只怕陆艺今天非得头破血流不止,可是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这件事顾逾白可没有让他过去。 这也是之后为什么陆艺烦顾逾白的时候顾逾白直接动手把人打了,不过是顺手在帮秦溪出这口恶气罢了。 “刚刚那个是陆艺吗,我小时候似乎见过他,我救过他。” 秦溪的话让顾逾白有些许动容最开始不愿意承认的可是眼见事态如此严重应该是藏不住的,陆艺就是一个疯子,而秦墨屿恰好又有一张嘴欠的嘴。 陆艺很少公开会露面,因此其实秦墨屿对他的了解少之又少,但是落到陆艺手里的人没一个是还想活着的,宁愿求陆艺给个痛快也不愿意苟且偷生。 可是顾逾白的想法截然不同。 他看着秦溪的眸子里神色复杂,似乎隐匿了什么情绪,倒是手上的伤再一次裂开了。 护士赶忙小跑上来,看见血液再次渗透无奈起来,“顾先生我们和您说了要保持心情稳定,您这个心情怎么也会变动这么大,您的伤口很深,那把匕首太锋利了,都隐隐约约露骨了。” 护士一边嘟囔一边小心翼翼的重新包扎伤口,秦溪就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顾逾白手上的伤。 脑海里再一次构思起了如果顾逾白躲开会是什么模样。 她很清楚以秦墨屿的身手来说是绝对不会伤到她的,加上就算没有躲开又会怎么样呢。 那把匕首很锋利最糟糕的情况也就腹部受伤,秦溪的本能一定会顺手夺过秦墨屿的手反插入心脏。 这样一来就闹出了命案,为了方便找叶冥的消息秦溪是不会在把自己弄进医院了,所以最多也就是夺刀然后反手把秦墨屿打一顿出气。 充其量也就这样而已,但是在看看如今的秦墨屿,只怕在陆艺手中没三天都得疯魔。 “你很关心陆艺的情况?没看出来你还记得小时候的事,那你还记不记得我当初为什么打他,又或者还记得我到底打了他多久。” 顾逾白的话让秦溪愣了一下,其实记忆片段不算完整,之所以能记住陆艺的或许也是因为记忆不多占据的地方不多,所以轻而易举的就可以想起来那些事。 本想摇摇头,可是看见顾逾白那个眼神的时候秦溪忽然犹豫了,热烈真挚,眼里似乎也有少见的情义,秦溪知道她小时候一定是见过顾逾白的,顾安她到什么没什么印象了。 “有点,但是记不大清楚了,这些事太小了,不过隐隐约约记得是因为我吧,他应该说了什么过错的话导致你会动手打他吧,我记得你和陆艺就是这么认识的。” 确实,不打不相识,不过就是顾逾白这打的似乎下手有点太狠了些许。 “嗯,他骂你土包子。” 顾逾白没有说实话,他怕伤害到秦溪,不过以秦溪这个抗压能力倒是也不会真的久久走不出来。 “其实他说的没错,我确实不是白家的孩子,他那么说倒是正常。” 顾逾白听着秦溪的话没有言语,只是点了点头,掌心的伤伤口很深,可是就算这样顾逾白也一声不吭,就好像受伤的不是其他人一样。 声音淡淡,和往常一样,听不出来情绪变化的语气,“你还有伤,要不要换药,过两天可就是比赛了,你这个手能画画吗。” 提到那个比赛秦溪才想起来自己把这么重要的事忘记了,“没事,来得及,小伤不影响,我就算用嘴叼着画笔画都可以把这一副画画完,顾总不用担心。” 似乎是听腻了顾总的称呼,顾逾白忽然满脸好玩的盯着她,开口喊到:“小溪,别喊顾总,太生疏了。” 许是称呼问题,秦溪听的全身起鸡皮疙瘩,全身猛的一颤,尴尬的笑了笑。 “顾总您真会开玩笑,我先去换药了,我忽然觉得这个画画一定会有很多大师,拿嘴画画虽然显得身残志坚但毕竟全国实时直播别丢人带好。” 可是实际上也只有秦溪自己一个人知道她只是在逃避这个话题的答案。 顾逾白她看不透,倒不如直接选择不碰的为好。 看着秦溪落荒而逃,顾逾白倒是愈发的觉得她好玩了起来,而陆艺的动作也很快,把秦墨屿带回陆家之后转身就去了秦家找秦父秦母麻烦。 “砰砰砰!” 不断的传出敲门声,秦舒在屋里画画只觉得吵得慌,秦父秦母起身开门,嘴里还在嘟嚷着谁敲门这么没有礼貌,见到陆艺之后更是眉目紧皱,因为他们不认识陆艺,也没有见过。 “你是?” 秦父率先开口,下一秒,陆艺直接带人推门而入,扫视着屋内的陈设,没忍住的啧啧了几声,他知道还不是秦家的房子,不过是因为给个临时住的地方。 陆艺本以为应该会是很破烂的房子,毕竟秦家这么对秦溪,而这套房子恰好就是秦溪给的,一时间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嫂子人还真是心软,你们这种人她居然也没有选择赶尽杀绝,有点意思,房子住的还舒服吧,不过希望你们别忘记了这房产的名字可不是你们,你们最好安分一点,不然随时让你们滚出去。” 陆艺很拽,是长辈们绝对不喜欢的那一种,说话目中无人,自顾自的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这可让秦父怒意横烧。 “你是谁,这么没有教养,你家里人没有告诉你和长辈说话要有教养吗,你的教养哪里去了,出去,不然我报警了。” “报警?你给小爷听好了,小爷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