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巍思自知今夜屁股难逃一劫,亦无什么忸怩心思,大大方方将裤子褪到膝弯,俯身趴在桌上。
师弟如此乖觉,易堂生却不为所动,只满心想着拿什么来教训他。老师的教鞭这小子还不配用,戒尺对他来说又过分轻便,怕是没两天屁股就好了。易堂生边在书房里寻着打人的东西,边想,改明儿得去给刘巍思做块板子,好好收拾他。
易堂生在书房里看了老半天,最后别出心裁,挑了个谁也想不到能拿来打人的物什。
前些日子有人送了严先生一套梨木的大摆件,雕的是松鹤延年,贺其长寿。严先生很是喜欢,放在书柜里,闲时便赏玩一番。那松鹤延年底座四边是可拆卸的梨木板子,用来固定,也雕了精美花纹。易堂生便是将其中一个长边拆卸出来,拿在手里比划了一阵。
那板子长条形,跟戒尺差不多,但更宽更长,且梨木坚硬,打人显然更疼。刘巍思眼见大师兄拿了这东西,惊慌失措:“师兄,这、这可是人家送给老师的……”
当时还是刘巍思自告奋勇帮老师拼装的底座,自然知道那梨木条有多厚实,这东西要是打上身,屁股真不用要了。
“我当然知道这是哪里来的,”易堂生轻飘飘地瞥他一眼,再次掂量了手中的木条,“老师宠你,想来也不会介意用这东西教训你。”
刘巍思一怔,愤愤想,老师不介意,我介意啊!
可易堂生已经走过来了,一边挥着那木条找手感,一边道:“没什么能教训你的东西,下回我去给你做一块板子,以后每周一先收拾你一顿,看你消不消停!”
刘巍思蓦然睁大了眼睛,每周挨一次大师兄的板子,不如死了算了!
“老师没有这种规矩!”
“老师没有这种规矩,我有!老师同意,我就是替老师教训你,老师不同意,就是我做师兄的教训你!”
刘巍思兼职要被气死了,他就该一辈子挨打呗!
还一肚子怨气呢,那梨木板子忽然贴上他的臀,刘巍思脊背一凉,不知怎么的竟敏锐地感受出了板子上的花纹,顿时羞红了脸。
易堂生却不管他羞不羞,一脸正气道:“这段时间你犯了多少事,你心里有数,我不和你慢慢掰扯,但你要真知道错了,打多少,打多重,就该有个准数,你若觉得吃到教训了,我便不打了。”
这话听着好商量,可全然不是这么回事。易堂生将主导权交出去,分明是拿捏了刘巍思,料准他不敢挨几下就喊停。
刘巍思更觉大师兄可气,简直是变着法儿折磨他,这下他不仅不能求饶,还得求师兄重打多打——仿佛他是个受虐狂。
可是谁让他是人家师弟呢?
刘巍思一肚子气不知道往哪儿发,也只好认命,趴在桌子上撅了撅屁股,闷声道:“师兄,我知道错了,师兄教训我吧。”
易堂生从不是什么雷声大雨点小的人,既做出了好好教训人的模样,就不可能轻轻揭过。听了他这话,当即抓紧板子,高高扬起,对准屁股,狠狠抽了下去!
“啊!”生硬的钝痛撞开身体,刘巍思猛然叫了起来,五官皱缩成包子,脑子一片空白,好一阵才缓过来,不禁腹诽道,大师兄是不是专门练过怎么打人?怎么会这么痛?
可痛归痛,刘巍思在某些方面有种莫名的硬气,分明不想挨打,却偏偏更加撅高了屁股,咬牙道:“师兄重打!”
才挨了一下板子的屁股已经红肿起来,那话里也明显有赌气成分,易堂生却好似看不见,扬起板子,更添了两分力上手,“啪”一声往臀尖抽去!
“呃……”刘巍思膝盖一屈,上身完全趴在了桌上,才两板子,他身上就全热乎了起来。
易堂生不催促他,只握着板子静静等待。刘巍思纵然不回头,也知道是什么光景,缓了一会儿,再次撑好,双手握拳,发狠似的:“请师兄重罚!”
“啪!”应声而落的板子如了他的愿,刘巍思被火辣辣的痛感逼得惨叫一声,眼角飚出了眼泪。
“师兄,重、重打……”
话显然说得不利索了,但板子没有一点留情,仍旧全力抽打下来,将那个屁股打得通红。
“师兄,我该打,”刘巍思疼得牙齿都在打颤,“我、我撑不住了,你、您按着我……”
易堂生这回倒是大发慈悲,将刘巍思往上提了提,让他上半身都趴在桌子上,然后伸手按住了他的腰,不让他往下滑。
刘巍思松了一口气,至少不用费劲撑着了,可仍然得一字一句地请罚,这在剧痛折磨之下,实在太困难了些。
“师兄,您打吧!”
可易堂生却没那么好糊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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