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枭眸光落在宋佑宁指尖的冻疮,暗里深沉,闪过冷光。
宋佑宁忽地皱眉,疑惑的扫了一眼秦枭,见他面无表情。
他缓声启唇,“怎么?”
宋佑宁的语气不无疑惑,“滕王脉搏跳动极快,但其症状也没其他”
还未说完,秦枭已然收回手。
宋佑宁指尖一空,顿想滕王应当是觉得她医术不精,不想让她多言。
宋佑宁有些尴尬地收回手,对秦枭不好相处的印象再次加深。
谁料就听见秦枭再次开口,“宋姑娘会医术,又会做药膳,不知宋姑娘可否愿意为本王医治?”
宋佑宁并不想和滕王有所联系,婉拒道“臣女觉得滕王身体甚是康健。”
秦枭神色一顿,刚才尚且柔和的脸色顿时漫过冷硬。
他五官本就凌厉,常年居高位的人自带气场,此时脸色稍沉,不怒自威。一双如同藏在暗夜如同猛兽觅食的深邃眼眸,更是让宋佑宁如坐针毡。
宋佑宁又局促起来,再次后悔她方才不应该上马车的,好似一脚踏入了危险陷阱。
“宋姑娘。”秦枭沉声开口,声音极缓,慢条斯理却犹如钝刀磨肉,极尽暗芒深意,“本王有疾,须得宋姑娘诊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