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怎么回事，十六妹不栽培我，是不是因为我性格不好？”
他黑黝黝的眼睛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伸手挠了挠自己的头，恨不得拍上一巴掌。
他低声道：“是我脾气太倔了，办不好事。”
姜凝知道他处在血气旺盛的年纪，尤其小时候被当做觉醒者栽培过，骨子里那种想要往上爬的心态一直没有消退。
她理解且尊重，但她的计划不容有失，该压着就得压着：“什么栽培不栽培的，我哪有那么神。”
小六子是个犟种，性子直，要么不说，要么就直说，绝不会拐弯抹角打哑谜，表情也很好懂，“十六妹不用谦虚，你打小就跟我们不一样，聪慧极了，那时候一起泡药浴，我怀疑过任何人，唯独没有怀疑过十六妹，果然十六妹最先成为了觉醒者。”
姜凝笑笑，让彼此间的氛围更轻松一些，“不过是运气好罢了，咱们家族这么小，出了太多觉醒者，你觉得会变得怎么样？”
小六子动了动唇几乎没有犹豫道：“会变得强大！”
姜凝笑容淡了些：“驴哥就没听过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话吗？”
小六子摇摇头，这句他真的没听过。
姜凝：“为什么我们农场每到收获季节容易招来强盗？还不是因为我们有好东西，他们想要抢夺，强盗的事好办，有三姑姑坐镇，但若是招来更强大的敌人呢？驴哥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小六子呐呐不语了。
姜凝：“我是咱们姜家的人，不管有什么好东西断没有舍弃身边之人的道理，难道你有了好东西，不紧着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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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给，会给外人吗？”
小六子摇摇头：“十六妹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吧，我脑筋简单只适合听命，不会有什么大出息的。”
姜凝：“倒也不必妄自菲薄，统筹人员的安排本就是一门学问，你这样的性格自然有其他好处，比如你嘴巴严，做事认真，交给你办事放心。”
小六子被夸了一句耳尖微红，不过他跟姜凝不怎么见外，有些呆的说道：“小十六，我读书犯困，你说的妄…什么脖子我没听懂……”
姜凝：“……”
“是说不用看轻自己。”说到这里，她继续道：“你伸手递我，我探探你的脉。”
小六子闻言老实地把胳膊递过来。
姜凝催动灵能探过去，细密的浅绿色灵能在他脉搏中游走一圈，他的身体要比姜老五的强太多，就算不稀释的酒水也能承受的，不知道喝了稀释的酒水，明日会有什么变化。
她记下这些，等以后一一试验。
姜凝又与他闲聊了几句，实际上每句话都有用意，她想要让人为她卖命干活，总不能又让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吧。
她去了望月镇没两天，回来却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现在农场内，可用的人不多，姜小四性格沉闷贸然拿出酒水送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