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白幼丝忍不住痛哭出来,满眼担忧,连忙冲到白乐山面前,想要扶起老人。
床旁那台原本还略有起伏的心电图却已经在滴滴的警告声中变成一条直线。
“抓住他!”卫远一声怒喝,挡在见势不妙,想偷偷溜走的贾思若。
接着,他被陷入暴怒的白守业揪着领口拎起来。
“你把我爸怎么了?”
“我……我怎么会知道。”贾若思已慌得满头大汗,但那双阴毒的眼睛乱转一圈,突然抬起手指向卫远说:“是他,肯定是他干的。”
“我独门研制的白花丸治病救人从未出现过纰漏。”
“肯定是他偷偷换我的药,才导致如今的情况!”
卫远没忍不住笑出来,“果然是个阴毒小人,死到临头,也不忘侮蔑他人。”
“今天我让你看看,真正的笑阎王究竟是什么意思。”
卫远一边说着,靠近白乐山,温柔地将手放在白幼丝肩头,安慰道:“放心吧,我不是说过,只要我在,白老爷子绝对不会死的。”
白守业已经方寸大乱,吼道:“你算什么东西?快离我爸远点,让专业的医生来。”
卫远没有理他,淡然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紫香檀木盒,打开之中,其中不多不少躺着十三根璀璨夺目,巧夺天工的金针。
“这……这是造化金针!”屈文光突然瞪大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白守业皱眉道:“造化金针是什么东西?屈医生,你快先稳定住我爸的病情啊!”
屈文光开怀大笑,“白先生,这下你不用担心了。”
“因为这个世界上,能用得起造化金针的,也只有笑阎王本人。”
“凭这个不成器的废物,能是笑阎王?”
屈文光面容严肃,“白先生,真人不露相这个道理,你还不懂吗?”
“再说,尽管我行医四十年,被誉为华夏十大神医,照顾白老爷子这么久,却还是没有真正搞清楚他的病症。”
“但这位青年一来,立马看出老爷子的病情,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白守业吞了吞口水,还是将信将疑地说:“那劳烦了,只要能治好我的父亲,你和幼丝的事,我不会再插手半分。”
卫远不屑地瞥他一眼,讥讽道:“白先生,尽管白幼丝是你的女儿,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对她尊重一点。”
“她这么孝顺懂事的女儿,你却始终将她当作货物一样交易,难道不羞愧吗?”
白守业被说得面红耳赤,却还是嘴硬道:“要是神医没有看上我的女儿。”
“何故从国外回来,替他爷爷看病呢!”
卫远笑一声,知道白守业还将他当作白幼丝的前男友林飞扬看待。
他也不解释,淡淡说:“我治疗白老爷子,完全是看在我们的交情。”
“我也不图你们白家什么,只是希望日后,你能幼丝多一些尊重!”
在一旁默默聆听的白幼丝满眼感动,面对卫远淡然的模样,酝酿许久,满腔的感激化为最为朴实的谢谢二字。
卫远摇了摇头,“你谢太早,等我救下白老爷子再真正道谢吧。”
说罢,他一挥手,十三根造化金针从盒子中依次飞出,宛若魔术。
这神奇的一幕看得所有人啧啧称奇。
屈文光几乎满眼崇拜,“这造化金针听闻是从天外陨石中找到的黄金炼制而成,有着生死人肉白骨的功效。”
“但若能力不足的人轻易使用,反而会被造化金针吸去一身血气。”
印堂!迎香!人中!
卫远手指揉捏着金针尾部,依次照着穴位刺入,每落一针,白乐山的面色潮红一分。
随着金针靠近丹田位置,众人已能通过白乐山那苍白的肌肤,看见一个宛若游蛇似的东西在他皮肤地下不安游动起来。
见此,卫远的面色凝重起来,嘱咐道:“此物是绝命母子蛊的子蛊。”
“接下来,我会通过金针将它逼出老爷子体内。”
“你们千万不要杀那子蛊。”
身后几人慌张得连连点头。
卫远不再犹豫,左右捏起金针,左右开弓,快速落下。
那子蛊如同遇见天敌,在白乐山的体内乱窜,其状可怖,几乎快要将单薄的皮肤扯破,脱困而出。
卫远的金针却宛若牢笼,每每挡在那子蛊前进路上,逼迫得它不得不向一个方向逃去。
那地方,正是白乐山的咽喉!
“膻中!神阙!气海!”
伴随着金针落下,白乐山的咽喉突然肿大,虚弱的身躯宛若弹簧挑起,张嘴欲呕。
呕出的却不是鲜血,而是一头宛若瓶盖大小,长约二十厘米,通体黝黑的蜈蚣。
那蜈蚣离体之中,扭动着身躯,猛地贴在天花板上,正要逃窜。
“铛铛铛!”卫远头也不抬,手中金针射出,每一针都将那蜈蚣钉在天花板上,任由它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
“你……你居然真是笑阎王?”
此时,贾若思已是满脸惊骇,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破解南疆的蛊术。
卫远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玉瓷瓶,取出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