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开前线的战火,享受着大城市的繁华与富裕,过着以前未有过的好生活。
低情商,阿卡战役失败后,萨拉丁信不过他们这些突厥人,干脆在手里捏了他们这些部族的人质。
这弃地而逃的消息,前不久刚传回耶路撒冷,萨拉丁老爷那边就一匹快马载着信使,两天之内将命令下到了他们手中,说什么也要夺回拿撒勒。
否则的话……
信里固然没写明白,但法瓦茨角色互换了一下,把自己放在萨拉丁的位置,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
然后得出了答案。
否则他们法瓦茨部族,也就没必要再上桌吃饭了。
毕竟,挺进拿撒勒的第二王国部队数量,满打满算也才三百来人。
那人数少的,随便点一点就能数出来,法瓦茨部族有心隐瞒,却也扛不住当时萨拉丁派来的监军,亲眼看了他们的战斗过程。
他们这个近千人的部族,能被对方三百人赶出来,这叫什么奇耻大辱!
自知理亏的法瓦茨,也只能想办法多拉点人手,先是去隔壁拉了些援兵,又亲自来塔山这边拜码头。
希望亚历克斯这边,看着他们近两年的交情上,能给兄弟搭把手,不说别的,出个几十号兄弟,过来壮下声势,打个顺风仗也行。
当然,讲实话法瓦茨同亚历克斯,其实也没真熟到这个地步。
因而先前查尔斯带着亚历克斯猛然撞见突厥人的时候,下意识的就想换条路走。
法瓦茨也不敢擅自就带着人往山上走,万一对方误会了,朝他们射箭,岂不是很亏?
如此一来,双方就僵在那里,靠着使者的你来我往,低效交流消息。
直到亚历克斯和查尔斯这两个话事人,回到塔尔博山脚下的时候,事情才迎来转机。
法瓦茨接到亚历克斯回山的消息,并且还愿意见一下他,这也不顾都大晚上了
就顶着星星月亮,带着伙随从向上爬。
至于亚历克斯是否会翻脸不认人,他是不担心的。
毕竟他在山底下几百号人摆在那里,亚历克斯也要掂量掂量。
再说,亚历克斯要是想翻脸的话,他图啥啊?
他一个东正教徒,难不成还能倒戈到天主教那边去吗?
虽然要冒着风险,可为了一片苦心换良心,法瓦茨还是要让亚历克斯见到自己诚意的。
这一路向山上走,就见到了不少的梯田。
这些梯田上也种了不少粮食或蔬菜,可见塔博尔山上的这伙土匪,所谓的希腊人兄弟会,是真把这里当老巢建设,是实打实的本地势力,各个都是农民出身。
这年头农民兼职土匪也没啥好稀奇的,身在乱世嘛,不多掌握点“做人”技术,那可是会饿杀人的。
这反过来也证明,山上的这伙希腊人兄弟会,估摸着真是本地土匪。
毕竟这年头,也没见十字军有过安心种地的,至于他们这种游牧民族,那可就更别提了。
越往上走,见到的梯田越多,法瓦茨的心也就越安。
等到他走到山顶,也就见到了那“宏大”的修道院群。
以及在修道院门口,亲自出来迎接他人的亚历克斯。
“里面请、里面请……这大老远的赶过来,怎么不提前通知声,要是知道的话,何必还让您亲自登门呢?”
亚历克斯这两年里经商所学会的各种客套话,往外一说,就让法瓦茨颇为感动,还得是这塔山上的兄弟,和他有感情。
隔壁那些突厥部族,听闻他丢了拿撒勒,各个都是摆着脸色,一股子想要拿捏他的劲头。
哪有这兄弟会大头目亚历克斯来的亲切。
亚历克斯亲自带着法瓦茨一伙人,参观起修道院。
在这个过程中,法瓦茨一行人,亲眼见到亚历克斯如同使唤奴隶一般,使唤着修道院里的修士们,让这些天主教修士忙前忙后,张罗着宴席。
见到这一幕的时候,法瓦茨才算真正安心下来。
毕竟这亚历克斯都这么对待天主教修士了,怎么说也不会为了什么基督教情怀,就把他卖给十字军。
待众人坐好,大头目亚历克斯坐首位,左边是兄弟会二头目查尔斯,三头目坐在大头目右边。
他法瓦茨则和亚历克斯并排坐着,虽然说从地位高低来说,这多少有些不合适。
但法瓦茨也不是什么讲究繁文缛节的人,自然不会在这件事上深究,毕竟现在是他有求于人。
亚历克斯拍了拍手,一道道丰盛的菜肴被天主教修士们苦着脸传上来。
也是在这个把酒言欢中,法瓦茨当面提出了自己的请求。听完后,亚历克斯面露难色。
“大人……”
“别喊什么大人,我这边大你几岁,喊哥们就行。”
法瓦茨显得格外好说话。
亚历克斯自然是顺着对方话,就喊道:“老兄,这、您是想让我这边帮你打十字军?”
“对、就是这么回事。”
“可,我这多多少少也是信基督的啊,不太合适吧。”
听到亚历克斯的话,法瓦茨面色一皱,心中想到确实。
虽然听说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