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这样,又过去了两天。
凤星晖把整本《法医毒理学》都学完了,再次从第一页翻开,开始精读。
期间,窦柯回了趟古镇,大师家族们把幽瞳诡锁定了地窖,并安排家族里的壮丁24小时轮班看守。
大师说已经有了初步的改造思路,但没有驭鬼者在,他不敢轻易动刀。
金箔动人心。
大师有个正在读大学的孙子,看到幽瞳诡上贴满的金箔之后,趁着轮值时另一个族兄睡着,偷偷揭了一片。
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大师亲自来检查,便发现了端倪。
当即叫了所有的子孙列队,亲自拿着碗口大的木棍,把昨晚值夜的两个孙辈揍了一顿。
“你们怕死,不学手艺,老子没说一句话。这可是诡异,你们都敢碰,把全家人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是吧?你们大学毕业后,家里分给你们的房子别想要了!”
处理完这件事后,大师又回到了地窖,仔细检查了幽瞳诡的状况。
这一幕被窦柯尽收眼底,她默默给大师的账户转了10万元现金。
而在工厂的镜子迷宫中,凤星晖依然在耐心等待着鼠诡的出现。
凤星晖已经将《法医毒理学》读得滚瓜烂熟,甚至开始尝试自己总结笔记。
“窦柯,你说我们这样等下去,鼠诡真的会出现吗?”凤星晖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窦柯从镜中探出头来,也有些犹豫:“事不过三,今晚再等等,不行我们就撤退吧?”
凤星晖点了点头,再次沉浸在学习里。
夜色渐深,工厂内只有凤星晖手中的护眼灯发出微弱的光芒。
经过这几天的等待,凤星晖的心情也变得十分平静。
鼠诡来与不来又如何?
不来的话,巨鼠死了就死了,连续三天没动静,夺命铃声已经被彻底解决。
来的话,有什么诡异能在窦柯的天罗地网之下逃脱?
就在凤星晖收齐书准备睡觉之时,她突然感觉到一股异样的寒意从脚底升起。
她放下手中的书本,警觉地环顾四周,试图捕捉那股不祥之感的来源。
镜子迷宫中,原本静谧的氛围似乎被打破了。
凤星晖屏住呼吸,仔细聆听,却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空旷的工厂内回荡。
“窦柯,你感觉到了吗?”她低声通过镜子向窦柯询问。
窦柯的声音从镜中传来,带着一丝紧张:“感觉到了,有东西在接近。”
两人的心跳同时加速,紧张的气氛在镜中空间和工厂之间蔓延。
凤星晖迅速将护眼灯熄灭,让自己融入黑暗之中,以便更好地观察四周。
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变得异常漫长。
突然,一阵细微的响动打破了寂静,凤星晖的眼睛紧紧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一只巴掌大小的黑影在镜子的反射中若隐若现,它移动得异常缓慢,仿佛在试探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