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江桥摇摇头,说:“是丘执事让我来的,让我每天给你送灵石和丹药。”
“丘执事?”宁见尘眉头微颦,说:“昏迷中,我隐约记得有来过两次人……”
“那是云片大哥,还有……”江桥敲了敲头,他怎么也想不起来,玉屑跟他说的另一个人是谁了。
“我没事的”江桥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这时候身上那些冻伤、烫伤开始发作了,他一脸认真地对宁见尘说:“我会按时来送灵石和丹药的。”
宁见尘见他神情坚定,又想到这里是清微剑宗地界,他一个外人,也不好说什么。也许清微宗弟子有什么内情,让他不得不来。宁见尘看了看江桥带来的灵石和丹药,便说:“这样,我看你带来的灵石可支撑大约三天,要么你三天之后再来?”
既然是客人要求,江桥点点头,说:“好。”
江桥捂住身上的伤口,一瘸一拐地往洞外走去。宁见尘见这少年受了这些伤,也不曾叫过一声苦,便问道:“这位小兄弟,等等。在下昆吾派宁见尘,不知你怎么称呼?”
“我叫江桥。”
“你受了伤……我这里有师父留下的一些治烫伤的药,若不嫌弃,可以带回去,就当我赔罪了。”
宁见尘性情正直,在门派中师父一直以君子之风教导他。因此见到他的人,没有不说好的。江桥看了看手中古朴的陶瓶,散发着淡淡药香,目光不由得停留在宁见尘脸上。这时,洞外忽然传来“邦”“邦”“邦”三声,像是敲打在什么很硬的物体上发出的,江桥一惊,说:“哑叟叫我了!”便紧握药瓶,匆匆跑掉了。
宁见尘看着江桥离去的背影,不知为何,他好像又闻到了一股隐约的香气。这香气好像他在昏迷之时,也闻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