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与君初相识(1 / 3)

只见宁见尘拱手向茹忆雪行了个礼,道:“承蒙茹掌门大义,慷慨借出寒冰洞供我疗伤,如今火毒已除,见尘伤愈,已无大碍了,特来拜谢茹掌门。”

茹忆雪道:“宁小友可是伤好了?若仍有不适之处,不妨多住些时日。流洲距凤麟洲甚远,路途艰辛,我凤麟洲亦有诸般圣宝秘境,若有兴趣,可趁此机会游历一番,也让我清微剑宗略尽地主之谊。”

宁见尘说:“谢过茹掌门好意,见尘正有此意。只是今日拜见茹掌门,除了感谢茹掌门仗义之举,还另有一事……想趁机请求掌门恩准。”

“哦,小友但说无碍。”茹忆雪虽然心里已经猜到几分,但面上仍一派淡然。

宁见尘犹豫几下,还是从袖中取出了一枚淡紫色的玉佩。见此情况,原本跟在他身边脸色一直不好的凌虚子更是表情一沉,冷哼一声,直接拂袖转过身去,竟是不愿多看一眼。

宁见尘掌心中垂下一枚玉佩,玉佩散发着淡淡的荧光,刚一放出,就有一股来自海底的清灵之气散发在大厅中,仿佛听到海啸鱼跃之声。玉佩上有深紫色和浅紫色数道纹路,深浅过渡自然,似海潮卷舒。整块清透紫玉被雕成凰形,展翅欲飞,仿佛海眼中飞出一只紫凤!

茹忆雪看到玉佩,目露怀念之色。

宁见尘说:“茹掌门可还记得……数年之前,曾与我母亲约下儿女亲事,以此玉佩为证。”

“是的……可惜了。这‘海凰佩’本是用了蓬莱岛海墟深渊海眼之中泉玉所制,有疗骨愈伤之用,当年一共制作了两枚,其中一枚我赠给了你母亲。”茹忆雪说。

“你母亲如今可好?”茹忆雪问。

宁见尘说:“回掌门,我母亲修为不及您,困在元婴期十几年,如今……已经稍见老态了。”

修仙之人一旦突破不了境界,寿元耗尽,便会逐渐现出老态。到鹤发鸡皮、油尽灯枯之时,便是坐化陨落之日。宁见尘母亲已见老态,说明她已突破无望,等着耗尽寿元罢了。

茹忆雪叹了一口气,修行到最后,送走的知交好友愈多,直到世间寂寞,再无相识之人。这样的送别,对于修仙之人是常事。

容禅却皱了皱鼻子,他脖子上自小挂着一枚“海凤佩”,与那枚“海凰佩”形制别无二致,他怎么不知道还有那么一段渊源!若是知道他和宁见尘戴着同样的玉佩,容禅早就把这玩意儿扔了。

那宁见尘又说:“来凤麟洲之前,母亲将收藏的这枚‘海凰佩’交给了我,由我自行处理。我想……茹掌门本是好意,只是……婚约不成,这海凰佩珍贵,还是归还茹掌门为好。”

茹忆雪脸上露出玩味之意,说:“婚约成,或不成?知交之情总在。我既已将海凰佩送给了你母亲,这十几年,早将其视作了昆吾派之物。你可自行保留,不必归还于我。”

茹忆雪早知宁见尘来意,但还是起了逗弄之意。由此可见容禅性情其实肖似其母。

宁见尘脸上飞起一抹薄红。凌虚子又重重冷哼一声。宁见尘看了一眼师父,终于还是说:“茹掌门……在下有一不情之请,在下……”

茹忆雪等着宁见尘说。

宁见尘终于说出:“在下心中已有心悦之人,一心专矣,不可回转。为免三心二意、得此顾彼,损伤容公子清誉、及茹掌门好意,见尘特来归还玉佩,解除婚约,以示尊重。所有错处,皆在见尘一身。”

茹忆雪说:“好一声‘所有错处,皆在你一身’。只是不知是何家姑娘,得宁公子挂心?”

宁见尘脸色微微一红,说:“他也是清微剑宗弟子,只是……”凌虚子又重重咳嗽了一声,打断了宁见尘说话。凌虚子狠狠盯着宁见尘,目中似有深意,不让宁见尘说下去。宁见尘犹豫一下,愣在了原地。

茹忆雪见好就收,转移话题道:“宁小友既已伤愈,我着宗中执事安排了比试,金丹及以下弟子皆可参加,届时便在白鹤脊试剑坪举行。多年来,我清微剑宗弟子不过闭门造车、兀自苦修,乃不知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宁小友可指点他们一二。”

宁见尘一拱手,躬身行礼道:“茹掌门太过自谦了,我也想趁此机会,同清微剑宗各位师兄、师弟请教。见尘修为疏陋,早想一观清微剑宗的无上妙法,学习一番。”

茹忆雪轻笑,说:“元婴以下第一人这称号,我在凤麟洲可都听到了。不似我那孽根祸胎,成日只知道闯祸,不爱修炼,今年才刚结了丹。”

“容公子年纪尚幼,已是不世出的天才。”宁见尘说。

容禅在屏风后面听得,却将金扇在掌心重重一敲。他早已隔着帘幕打量过了那宁见尘。宁见尘身材健壮,带把大刀,长相姑且算是端正吧,反正不及他容禅,此为一胜;宁见尘二十六岁结丹,他容禅十八岁结丹,此为二胜,他母亲说什么“元婴以下第一人”呢?他有信心在几年内易主。而三胜、三胜……容禅想不出来了,他竟然输给了一个低阶仙侍?宁见尘撞了八辈子的好运,母亲竟然给他约过婚约,虽然容禅根本不想履行这什么劳什子婚约罢了,但也是他主动去退婚,怎有人上门退他容禅的婚的道理?难道还有人比他容禅强?

茹忆雪听及屏风后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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