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扁担直接向前走去,狠狠撞了一把挡住路的石英身体。
石英回过神来,抓住江桥的衣袖:“是不是你!居然敢反抗!”
江桥皱着眉,谁知一会儿,玉屑的屁股也中了一颗,玉屑捂着屁股,腰差点折了,他大叫着跳起来:“江桥!你果然卑鄙!暗算我!”
“我……”江桥也对这状况有些意外,但他不是完全愚钝无知,见此情况,连忙抄起自己的扁担向前跑去。再不跑,一会玉屑他们回过神来可要追着他打了。
“果然是他!别让他跑了!”玉屑捂着屁股道。
“我们追!”羽衣喊道。
不一会儿,羽衣也中了招,他脸上被果仁打了三四颗,一会儿就成了大花脸,好像被蜜蜂蛰过一样,扇子也因手部被击中,不知掉到哪里去了。
羽衣吼道:“抓住他!他使阴招!”说着边捂着自己脸边追江桥。
羽衣被打得最狠,容禅哼了一声,凭你也敢使扇子,在我面前装威风?
容禅循声跟上去,身形好像一阵风一样。不过他闲庭信步,完全像是一个观众。他只在,戏即将演到高潮时,加一把掌声,或者在戏即将落幕时,喝一声倒彩。他看江桥快跑走了,就使一阵风,让他脚步慢下来,不知怎么的摔倒在了草地上。而石英的拳头即将落到江桥身上时,又突然转了方向,不知怎么砸到了玉屑的肚子上,玉屑痛得大叫,反过来追着石英打。羽衣也别想在旁看热闹,江桥刚想爬起来,不知怎么身体突然一滚,就一屁股把羽衣坐在了地上。羽衣脸趴在泥土里,两只手拼命挣扎,老半天都爬不起来,嘴里还钻进去一只蚯蚓。
容禅唯恐天下不乱。
他看着这闹成一团的几人,嘴角竟然微微弯了起来。
不过,江桥始终力单势薄。几人打了一会儿,也渐渐回过神来,不再混乱,而是一起围攻江桥。江桥被这几人压在身下打,无法反抗不说,只能身体蜷缩成一团,用双臂紧紧护着自己的头颅。
拳头不断落在江桥身上,如雨点一般,江桥被打得发出一声声闷哼,感觉受了内伤。不过这对于他来说是常事,忍过去就好,忍过去就好,江桥不断在心里对自己说,任由那一阵阵拳脚加在自己身上。他凭借恒久的忍耐,扛着白眼、讥笑、伤痛从小一点点长大,他经历过比这更严重的欺凌,没有什么能够击倒他。
容禅见状,嘴角冷冷一勾,这些人真是不知死活。
看这几人把江桥打得毫无反击之力,局势渐渐一边倒,容禅正想出手,半空中忽然出现一道淡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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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芒。辨认出来人后,容禅收回了动作。
宁见尘踩着归鸿刀,刚刚赶到。
宁见尘看见江止被众人欺负,连忙大喝一声:“放开他!”便从归鸿刀上跳了下来。
容禅冷眼看着宁见尘如何处理这场闹剧。
那几人见到来人,认出那西海流洲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