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吾小友,老夫来迟了,你可有事?”
宁见尘捂着流血的肩膀,倔强地摇摇头。他怎么会说有事,他还要救出江桥呢!
臧伯笃又走到容禅身边,更是恨铁不成钢地一拍手,道:“容少啊容少,这可是贵客,你怎么能动手呢?”
容禅冷哼一声,面露嘲讽,哪有认错的样子。
自家的孩子,臧伯笃总要多说几句,给足外人面子,便又指着容禅道:“你等着你娘亲罚你吧!”
容禅更不怕了,他若是个能轻易被打服的孩子,就不会从小让他娘那么头疼了。
臧伯笃走到宁见尘身前,查看他的伤势,招招手,让身后仙侍送来疗伤丹药。宁见尘服了,伤势肉眼可见好转许多,便在地上打坐,吸收药力。臧伯笃拱手道:“昆吾小友,是我清微剑宗管教不严,有什么事,惹得二位大打出手?不妨坐下来说,老夫年纪大,脸皮厚,无十分本事,做个居中调停也行。”
臧伯笃却是自谦了,别人看他慈祥温和,大腹便便,整日忙碌宗中杂事,以为他不过是个管事的长老。但臧伯笃修炼时间很长,修为很高,却是为人忽视了。
宁见尘道:“臧长老,恕晚辈不能全礼。晚辈来松风院也别无他事,只是希望容公子能手下留情,放过江桥,他只不过一介仙侍,不是甚么厉害人物,经不起容公子折磨。”
宁见尘待人温和有礼,话语真实诚恳,让人听了哪不能偏向他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