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僵硬了。
他本以为不过是宅斗而已,无非就是吃点错药,拖着病不好罢了。
怎么就从家事变成国事了,牵扯到境外他一个社会五好青年是真处理不了啊!
“贫僧解不了毒,但这药能让夫人舒服些。”慧泽拿出一瓶药,对凌久委婉说道,“只是用了,怕是会有依赖性。”
凌久打开药瓶又立即盖上,一眼便反应过来,这就是现代的禁药,随着疼痛加重,产生抗药性,用量越来越大,逐渐就变成依赖症了。
“这……少用。”凌久说话都有些抖了,他受的教育是这玩意一点都不能沾,但夫人如今疼成这个样子,再不用药,人就用不上了。
“冬尧。”
“小姐。”冬尧垂首。
“这药交给你……除非母亲疼得不行,不许用。”凌久感觉自己脑子嗡嗡的,说完又自己反驳道,“别用了,这玩意不能用。”
冬尧刚到手的药瓶又被他抢回去,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求助地看向慧泽。
“施主若不放心,不如去寻境外来访的商人,或许会有解药。”慧泽安慰道。
“商人?”凌久脑子顿时清明,紫藤查的不就是商人,或许有一丝希望。
“失陪。”凌久说完,起身到屋外,门口正站着他院中的三个小姑娘,聚在一起研究那紫藤此次带回来的大黑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