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这么喊打喊杀?你们是两口子?”
女人摇头说不是,男人说是。
季晏礼笑着露出被女人抓伤的衣摆:“既然是两口子就好说了,她把我衣服抓脏了,你来赔正好。”
男人看了眼他衣服的料子,脸就是一沉。
女人也惊慌地松开了抓他衣服的手,目光隐晦地看了眼男人。
“不赔?你要是不赔,我可就要报官了。”
男人咬着后槽牙,一拳头打在女人脸上,“这婆娘弄脏了贵人的衣服,小的赔不起,不如就打死她为贵人赔罪!”
女人凄厉地叫着跪地求饶。
周遭看热闹的人有人看不下去了。
“不就是一件衣裳吗?公子瞧着也不像缺钱的,何必跟这苦命人斤斤计较?”
有人附和,有人起哄,吵着说打死她。
季晏礼悠悠叹了口气,刚准备借坡下驴说算了,一道清润的男声就插了进来。
“按照我大喻律例,损害他人财物者,必须照价赔偿,否则就要坐牢,你不赔钱,还要把自己女人打死,那更是要把牢底坐穿。”
来人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用一根碧绿的簪子束起来,穿着低调的黑衣,但在朦胧的光下行动间流光溢彩,一看就不是凡品。
“还有你,”那人又指向哭的惨兮兮的女人:“你刚才偷他钱袋子我已经看到了,不如一起送到官府,刚好也能做个伴儿。”
女人哭声都小了下来,明显心虚。
但比她更心虚的,是季晏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