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和军功说话,没人不长眼会到季晏礼跟前说一些不长眼的话。
并且季晏礼与他把关系撇的清清楚楚,毫不掩饰对他的厌恶,与季晏礼交好的人,也连带着不喜欢他。
这次,他非要证明,杂种就是杂种,一时得意而已,算不了什么。
追到一片密林中,一直在他们前面不远不近的敌军忽然消失了。
季明宗勒紧缰绳,让马儿停下来。
他四处看了看,林中安静地只有风声,心里没来由地一突。
“快,回去!”
其他人随即准备调转马头。
但是已经迟了。
一张大网从天而降,把他们罩地严严实实,张狂的大笑声传来,之前被他们追的仓惶逃窜的敌军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
“首领说的没错,总有蠢货会上当。”
为首的是一个精壮的刀疤脸,季明宗一看到他,脸就白了。
哲巴尔……敌军里最弑杀的一位头领,落在他的手里,只有死的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