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脑一片空白变成了反复放烟花,有呜咽声从咬紧的牙关中传出。
宋礼玉漂亮的手指伸进了他的唇中,撬开他的牙关,搅了搅他的舌头。
“不许憋着,我要听。”
蛮不讲理。
鹤知舟不敢再咬牙,因为会咬到宋礼玉。
直到最后,鹤知舟一滞,终于忍不住往前爬了几步。
“成、成结……”
他们俩都成结了。
贴在一起刺激的他头皮发麻。
“老公。”宋礼玉笑吟吟的声音传来,“你答应我要跪好的。”
鹤知舟整个人
抖如筛糠。
他硬是因为宋礼玉这句话止住了,发出了一声几乎哀鸣的呜咽。
他又被咬住腺体了,脖子上饱经折磨的腺体又添一道咬痕。
要被柑橘味的信息素淹没了。
一直到被松开腺体时,鹤知舟听到宋礼玉愉悦的声音:“老公,下次可以给我永久标记吗?”
鹤知舟混沌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
“永久标记…要在生.殖.腔……”
宋礼玉的手碰了碰他肌肉紧实的小腹。
“如果是老公的话,一定会愿意给我打开的,对吧?”
他一句一动,让鹤知舟险些没跪稳。
“我是alpha……”
他终于拼凑着说出完整的话。
单纯的鹤上校还不知道宋礼玉打着什么主意,只以为对方在情动时将自己当成了omega。
而后,他就听见了让他整个人头皮发麻的话。
“alpha也有退化的生.殖.腔呀,老公。”
“我保证,不会痛,会很舒服的,好嘛?”
鹤知舟人快被欺负坏了。
面煮好了。
浇头是番茄鸡蛋和肉丝,宋礼玉做完饭的时候鹤知舟也把房间收拾完了。
两人都是一下午没吃饭,一人一大碗的面,坐在桌前慢慢吃着。
刚做完,鹤知舟看起来还有点飘忽,宋礼玉给他递勺子都半天没反应过来。
“小舟哥哥。”宋礼玉轻唤他。
鹤知舟一下子回神,他面红耳赤地接过勺子,躲闪着不敢去看宋礼玉。
不像是害羞。
宋礼玉打量了鹤知舟一眼。
鹤知舟拿勺子舀汤的动作都顿住了。
……像是害怕。
被做怕了。
宋礼玉觉得有点好笑,明明一开始拼命主动的是鹤知舟,怎么不过一下就怕了。
不过他可不要鹤知舟怕他,他要鹤知舟纵着他。
宋礼玉于是一压眼尾,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哥哥,这是第一次有人在深夜陪我吃饭,我好感动。”
“你知道的,我从小就没有了妈妈,也没有家……”
宋礼玉越演越上头,鹤知舟看着他的目光越来越疼惜。
“……你可以给我一个家吗?”
为了防止面坨了,宋礼玉刹住自己的表演欲,楚楚可怜地看向鹤知舟。
鹤知舟已经完全忘了自己刚才还被宋礼玉欺负成什么样,看上去马上就可以平地给宋礼玉盖起一座高楼给他一个家。
他心疼地道:“以后我都陪你一起吃饭,我给你买房子,陪你去扫墓……你别难过。”
宋礼玉笑了:“小舟哥哥一直宠着我的话,我就不难过了。”
鹤知舟郑重点头:“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
“都依我。”
“都依你。”
“在床上也要依我,下次可以让我永久标记吗?”
“可以……”
鹤知舟说着说着就意识到宋礼玉是在演戏了。
宋礼玉没想过骗感情,表演浮夸的意味很明显,是他一直到对方图
他想,他宁愿是痛,这样下去……他觉得自己会被宋礼玉玩到散架.
一切结束时已经是半夜了。
宋礼玉啃了个半饱,开开心心地去给他和鹤知舟做宵夜,鹤知舟则是在收拾房间。
两个人都是高等级的alpha,哪怕是被宋礼玉欺负的人都傻了半个多小时的鹤知舟也在回过神来之后就能行动自如了。
宋礼玉见鹤知舟自己能行,也就没多管他,鹤知舟想收拾房间就随他去了。
他一直清楚,自己的爱人虽然事事听着他向着他,但也是联邦的上校、是战场的飞鹰,他紧张鹤知舟受伤是一回事,因为紧张鹤知舟而限制对方的自由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宋礼玉是想和鹤知舟过很久的,这才刚刚开始,鹤知舟的跟踪调查、全息游戏仓、当年的过往……漫长的岁月总需要一些小波澜来打发。
积压在一起爆发并不算什么好事,宋礼玉想要细水长流的爱,一个真正的家。
穷匕首见才反应过来。
鹤知舟无奈地笑了:“宝宝……不用这样说,我都会答应的。”
何必要为了哄他自揭伤疤。
就像是鹤知舟紧张他,但在知道他的身份后也没有劝他对“利维坦”收手,退出这危险的行动一样。
——对了,“利维坦”。
他还没弄明白鹤知舟到底在纠结什么,非要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