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抬起的腿也跟着迈往医务室的方向。
“苏格兰你先去睡,我去帮下黑!”
苏格兰看着银发少年追上了黑色的身影,琴酒侧过头去看他,露出的脸色竟然和缓了些许,虽然依旧拧着眉头,但默许了少年走在他身侧,笑眯眯地去拉他袖子,问他需不需要搀扶服务。
【“几乎所有人都说莱蒙和琴酒的关系非同一般……”】
好友波本的话回荡在耳边,苏格兰蹙紧眉头,冷哼了下。
不可能,小树最喜欢有知识有文化的类型,琴酒显然不在此列。
……
去抓琴酒衣袖的手不出所料被甩开了,知花裕树仍然笑眯眯的,并不介意。
知花裕树:[怎么样,系统,检测到位置了吗?]
系统:[检测到了检测到了,在他裤子口袋里。]
[啊?]知花裕树偷瞄了一眼,[这个地方我怎么拿?我把手放进他裤子口袋里,他会直接把我手砍掉吧?而且我也根本做不出这种事。]
系统沉默一会儿,[你别问我,我只是统,又不懂你们人类。]
知花裕树:[……]
两人走进了医务室,琴酒熟门熟路地去翻外伤用药。
之前琴酒来莱蒙的医务室时,莱蒙也跟着进来过一两次。不过他一般都同他保持两米以上的距离,盘腿坐在诊疗床上给他念没用的医书,并进行讨厌的指导。
“不对,黑!书上说要小心清理创口,你这个样子会加重伤势。”
“黑,你得用麻醉药……啊,麻醉后谁给你处理伤口,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医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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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我觉得你可能还存在精神方面的问题,你要把它当回事……我是什么?你可以当我是你的精神科主治医生。”
虽然烦得要死,但莱蒙这里确实是难得可以让他短暂放松神经的地方。就算受了重伤,也不用担心养伤途中被叛徒或者卧底抓住破绽。
他很清楚,莱蒙和他是一类人。
他们都绝不会背叛组织。
不过今天似乎有些不同。
莱蒙自从莫名其妙治好恐雄性生物症后好像变了许多,比如此刻。
银发少年从他手里夺过生理盐水、绷带等物品,振振有词道:“我来帮忙吧!”
腹部的伤虽然不算很严重,但他淋了雨,衣服黏在身上很不舒服,以至于太阳穴都在一凸一凸地跳,琴酒没有拒绝。
知花裕树先把药物和绷带放到桌子上,翻出一条毛巾和一身干净病号服。
“你这样不行,得先把身上的水擦干净。”
或许是受了伤,琴酒竟异常乖巧,闷闷地“嗯”了声。
他并没避着知花裕树,当着他的面把风衣衬衫脱到一边。知花裕树期待地看着他,但琴酒没有继续脱裤子,而是拿起毛巾擦上半身的水。
琴酒的身材非常好,标准的